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宋夫人瞪了她一眼,眼神隱含警告。
宋驕人害怕的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問了。
宋夫人知道蔣春嵐,蔣四季的女兒,這個蔣四季當年有多瘋,只有她這些老人還記得,年輕人已經不知道了,就連蔣春嵐估計都沒聽說過。
但若因此就斷定蔣家不足為慮,那就大錯特錯了。
蔣四季當年和薄老夫人是閨中密友,蔣四季死後,蔣春嵐接手蔣家,沒多久就去了江州,後來她的事情知道的就少了,只知道她在江州混的還不錯。
“霜姨說的哪裡的話,您是我最敬重的長輩,我應該早點來看您,可因著小人的陷害,被困住了手腳,剛剛才尋得機會前來,還望霜姨諒解。”
這話也就騙騙不知內情的人,她在江州作的那些惡在坐哪位不是心知肚明,再看她那一臉溫婉和善的笑容,只覺得心底發顫。
這女人太會演戲了。
“是嗎?委屈你了。”薄老夫人的態度不冷不熱。
蔣春嵐美目流轉,似是才看到坐在一邊的程夫人和曲蘭亭,禮貌頷首:“程夫人。”
“曲先生。”
兩人神色淡淡。
蔣春嵐揮了揮手,她的助理捧著一個木盒子走了進來,蔣春嵐走過去開啟木盒的蓋子。
“這是一株百年野山參,藥用價值極高,可助霜姨延年益壽。”
真正的百年野山參市面上有價無市,已經是極貴重的禮了。
薄老夫人點了點頭:“你有心了。”
懷青走過去從蔣春嵐的助理手中接過木盒子,合上蓋子抱了下去入庫。
蔣春嵐在曲蘭亭身邊的太師椅中坐下,與曲蘭亭隔了一張八仙桌,坐下時她輕輕朝曲蘭亭頷首,姿態優雅至極。
薄老夫人渾濁的眼珠環視一圈,眾人明知她看不見,可那一瞬間襲上心頭的緊張還是令眾人下意識坐直了身體。
“承蒙各位厚愛,來參加我老婆子的壽宴,我老婆子在此謝過大家,院中雪梅盛開,風景不錯,大家不用陪我老婆子,年輕人自去賞梅去吧,待到向晚時分,大家移步回春堂,晚宴正式開始。”
程夫人笑道:“我不愛湊那熱鬧,還是陪老夫人說說話吧。”
曲悠然第一個溜了出去,程君澤偷偷看眼程夫人,急得恨不得立即插上翅膀飛出去,程夫人無奈點頭,程君澤一溜煙就不見了人影。
曲飛臺無奈的追了出去;“你這丫頭慢點,小心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