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玠開了房門,欣芮一把將他抵在門上,牙齒忍不住顫抖,她吞嚥著口水,指尖滑過他腹部的肌肉,“揹著我偷偷練了,啊?”
桑玠輕笑出聲,雙手舉過頭頂,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在欣芮進一步對她攻池掠地之前,他靈活的躲過她的糾纏,將房卡插好,驟然房內燈火通明。
欣芮有些意興闌珊,斜斜的倚在牆上,從褲兜裡拿出薄荷棒平複心情。,
桑玠知道他的戛然而止滅了她的興致,從小冰箱裡拿出一盒青梅芝士,一個煙灰色的烏雲閃電造型的棉花糖,一客薄荷兒的冰淇淋,保持著平穩,雙手堆放在她的面前。
繞是再神經大條的欣芮,也明白此刻桑玠真的窺破她心底的隱秘了,舌尖的薄荷棒應聲而落。
桑玠歪著腦袋,一臉呆萌,“我一直以為,真正的求婚,時間、地點、戒指,都不可或缺。
後來,我才知道,真正對我而言,最不可或缺的,是你。
所以,你願意嫁給我嗎?
你有想過這個問題的答案麼?”
欣芮看著玩雜技一樣,捧著三樣寶貝紋絲不動的桑玠,小梨渦微微揚起,“願意?不願意?對不起,你個瓜慫?
我想我會選……”
桑玠緊緊的盯著欣芮,生怕她的嘴裡透露出一句他不愛聽的字眼。
欣芮狡黠的一笑,“我想我會選,願意。
三長兩短選最短!”
桑玠搖搖晃晃的差點兒把食物摔在地上。
欣芮穩住他的身形,一樣一樣把最心儀的食物安置好,往他嘴裡塞了一枚青梅芝士,挖了一勺薄荷冰淇淋,凍得牙顫,她哆嗦了一下。
桑玠就這樣傻傻的望著她,來不及反應。
欣芮踮起腳尖,滑過他的唇尖,掃到他的耳廓,“謝謝你跟我求婚。
謝謝你沒有鬧得很戲劇性,沒有鬧得人盡皆知,一大群人起鬨的境地。
我討厭我們之間夾帶著別人。”
桑玠含著她的耳垂,“我也是。”
為了確定這份真實,桑玠無比輕柔的觸著她的肌膚,滑過她凹陷的腰眼,不停的挑戰著她的耐心,小心翼翼的從腕骨拂過她的肩膀直到她的脖頸,如此不厭其煩的逡巡環繞,托起那盈盈一握的芙蓉花,緊緊的擁著欣芮。直到她鼻尖侵出汗珠,吞嚥著口水,他才縱深而入,反複磨蹭,徐徐搖動,直至欣芮發出一聲疲軟的嘆息,他才放她睡去。
他恪盡職守的守著欣芮的睡顏,久久不肯入睡,他忍不住輕輕的颳了下她的鼻尖,直到她不耐的拂去他的手,才緊緊的箍著她豐潤的肩膀,任由她不羈的睡相挑戰著自己的忍耐度,他的大腿已經被壓的發麻,但是就是不肯松開一分一毫,彷彿怎麼也看不夠似的。
翌日,欣芮睡到日上三竿,腰膝酸軟,對於桑玠昨天忍耐溫柔的侍候,她銘感於心,她結結實實的親了一下他的額頭,“乖,下午回來咱們就去民政局。”
桑玠一把就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肩窩上,“幹什麼去?”
“吳音音結婚。”欣芮彈了他的腦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