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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看到洪門達的時候,心裡一陣惡寒,這個人簡直就是翻版的唐丹!唇紅齒白的少年宦官一手攙扶著他,一手為他撐著一把油紙傘。
洪門達看了眼任我行,翹著蘭花指掏出手巾去擦拭額角不停溢位的汗珠。
“咳。”任我行正襟危坐,似笑非笑的看著洪門達。
“咳。”洪門達也清清嗓子,立即有人送上一把舒適的座椅。他甫坐下,撐傘的小宦官即刻將傘遞給身後的人撐著,自己則開啟一柄摺扇,輕輕緩緩的為洪門達扇風。
等洪門達坐定,隨行的錦衣衛也已列隊站立整齊。
雙方陣仗擺開,卻都你瞪我,我瞪你,不言不語亦不動。
一隻禿鷲沒頭沒腦的飛過來,撲稜著翅膀沖到洪門達的傘沿,掉落幾根羽毛。洪門達目光登時狠厲,掏出火銃朝那禿鷹開出一槍!
嘭!
那隻禿鷹忽的從半空中墜落!
洪門達露出一個陰鬱的笑容,朝火銃口吹氣,槍火彌散。
“好槍法!”任我行拍掌道。
“豈敢、豈敢。不過火器製造得好罷了。”洪門達緊著嗓子笑道,“說到這個,任教主可知哪裡製造的火器最精良?”也不等任我行回答,他又接著道,“這當然要數福州府的火器製造總局。”
“哦?”任我行挑眉。
“任教主不知道麼?”洪門達把玩著手裡的火銃,“朝廷的火器歷年來多從福州府定製,今年也不例外。可原本早該運抵京城的那批軍火,竟然讓人在海上給劫了!你說,可恨不可恨?”
“怎麼?即便如此,又與我日月神教何幹?”任我行冷笑,“難道洪公公遠道而來,竟是為了求我日月神教幫朝廷破案麼?”
“你——”洪門達嘴角抽搐,指骨捏得嘎吱作響。
“哦!”任我行好似恍然大悟,“竟然不是麼?那難道……”他向前探出身子,望著洪門達笑道,“竟然是懷疑我日月神教麼?”
任我行越是笑得溫和,洪門達越覺得背脊生寒,心裡直發怵。“豈敢、豈敢。”末了,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那洪公公您老人家兵闖黑木崖,又在這裡擺出這麼大的陣仗,卻是為何事啊?”任我行站起身來,負手一步一步緩緩踱下高臺,不怒而威,氣勢萬千。
“這……這……”洪門達結結巴巴,“我也不過奉命行事而已。”
“奉誰的命?行什麼事?”任我行拿過洪門達手裡的那隻火銃,轉手指向被驚嚇得目瞪口呆的洪門達,“洪公公,我的槍法可不怎麼好啊!”
“任教主,您這是何意?”洪門達小心翼翼地推開火銃。
“我能有什麼意思?”任我行手中運力,火銃立刻被扭成一團甩向一旁,“這句話該問您,您這是什麼意思?”說罷,環視周圍舉起火銃對著自己的錦衣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