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一不小心,筆由心走,繪出他的模樣
第三個月。
他們談論各家武學,劍、氣、形、意,紙上談兵。
東方不敗越來越沉穩睿智,任我行卻日漸一日的變得暴躁不安,直到那一天無法剋制的大爆發。
那個時候,任我行就站立一牆之外。
“你可曾聽過一首琴曲,曲的名字叫做《良宵引》?”東方不敗撥動琴絃,懶洋洋地問丹青生。
“不曾。”丹青生搖頭道,“音律我不擅長,我大哥黃鐘公痴迷音律,應該會知道。他日你去杭州,我請他彈於你聽。你怎麼會突然想起問這個?我可不記得你喜歡音律。”
“曾經聽一位故人彈過,忽然想聽。”東方不敗悵然道。
“可是一位叫你一見傾心,憂思難忘的絕色佳人?”丹青生調笑。
“佳人?”東方不敗愣住,他也不知道自己就想聽這首琴曲,還是想見彈琴的那個人,可是轉念又想起他已經離開遠去,苦笑道,“是又如何?”
“那就——”丹青生忽然頓住,這句話就再也沒有機會說完。
任我行面無表情,“滾。”
丹青生明白,這個字是對他說的。
東方不敗除錯琴絃,“你來做什麼?”
任我行怒氣反笑,“和我要琴就是為了這個?都這麼久了,你是不肯忘了他?我對你不夠好麼?他都走了,說不定已經忘記你了,你還在這裡悲秋傷春,何苦呢?”
“與他無關,也與你無關。”
“怎麼沒有關系?”任我行拂袖,將琴捲起,摔在石牆上,以內力震碎,“當然有關系!不要忘記,你是我任我行的人!”他說著,拽著東方不敗的手臂,將他丟到軟榻上。
毫無內裡護體的東方不敗,被摔得頭昏眼花,卻還是立即恢複一派泰然自若的模樣,挑釁地看向任我行。
“我對你軟,對你好,你全然當作理所應當!”任我行冷笑,“那我們就來硬的,看你能堅持多久!來人,把他給我拖到地牢去!”
“我絕對不會妥協。”東方不敗說得很輕,但異常堅定。
地牢裡不見天日,陰暗潮濕。
任我行卸掉東方不敗兩隻手臂,剝掉他的衣物,按著他後頸迫使他跪在地上,又命令人拿精鋼鎖鏈將他鎖在石壁上,然後居高臨下看著他,“你若是現在求饒,我立刻放你回去。”
東方不敗看著任我行,挑眉道,“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