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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背熊腰的男人得令,繼續抽打。陰暗潮濕的地牢裡,只能聽見皮鞭抽動撕裂肌膚的聲音。
還有嘀嗒、嘀嗒,什麼東西滴落在石板上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任我行突然喊道:“停!”
虎背熊腰的男人住手,氣喘籲籲。
東方不敗長長呼氣,繼而垂眸,看著自己身上鮮血淋漓,卻感覺不到疼痛,抬眼看著任我行笑道:“你看,我還承受得住。”
任我行走過去,俯身盯著他,目光灼灼,眸光裡像是火焰在跳躍,他探手撫上東方不敗的眼角,溫柔地搵掉滑落的汗珠,溫和地說:“東方,妥協吧,你鬥不過我。”
“那你為什麼喊停?”東方不敗倔強地看著他。
“花樣還有很多,我們慢慢來。”任我行拿手指點他的鼻尖,“我會小心分寸,決不會把你弄死!”
東方不敗緩緩闔上雙眼。
任我行以為他這是種妥協,卻在下一瞬體會到自己錯的有多離譜,再一次睜開的雙眸裡滿是冰冷鋒利的恨意,一瞬也不瞬的望著自己,這種目光,讓任我行忍不住回想起第一次見到他的情形,何其相似!
任我行怔在那裡,神思好像被那雙眸子所蠱惑。
東方不敗的輕笑聲將他從失神中拽回來,道:“任我行,我今日所受的苦楚、屈辱,他日必定加倍奉還!”
任我行負手直立,緩緩道:“養好這身傷,我們繼續玩。”
東方不敗被拖回之前的居室,另有一位名叫“詩詩”的侍婢照看他的日常飲食,特別是按時用藥,早些養好傷。
丹青生被遣送回江浙分壇,無有召見不得踏上黑木崖半步。
東方不敗的雙臂仍舊沒有接上,因而茶飯藥等,都得依靠詩詩相喂。任我行看見後,什麼都沒有說,即刻替他接好,然後把詩詩打發走。
東方不敗揉著肩頭,無所謂道:“傷口已經結痂,就是不知道教主今日有沒有興致?”
任我行坐下,扯開東方不敗的衣衫,查探身上的傷,道:“你是下定決心要和我犟到底?低低頭、彎彎腰,少受些苦,不好麼?”
東方不敗重新系好衣帶,回道:“我就是要看看你的心有多狠?我的命有多硬?”
“東方,我有我的底線。”
“我也有我的原則。”
任我行頓時神情劇變,冷聲道:“那我們繼續。”
手腳被機關卡主,東方不敗被迫坐在一張精鋼鑄造的椅子上,卻依舊面色不改,氣度如常。
任我行淡然坐定,笑道:“我知道你練就現如今這一身武功,費盡不少心血,被我用金針鎖住,感覺很不好受吧?放心,我現在就命人把金針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