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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神色平靜的看著任我行,他正襟危坐,左手握著交椅的扶手,右手放在膝上,拇指、食指、中指交替轉動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任我行沒有看東方不敗,而是面無表情地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詩詩。
“瞞著我私放囚犯,你的膽子可真不小啊!”任我行問詩詩,“怎麼,被他迷住了,想要和他私奔?”
“奴婢不敢!”詩詩哭道,不停地叩頭。
“不敢?”任我行冷笑,左手骨節錚錚直響。
“一切都是詩詩的錯!是詩詩勾引公子!還請教主不要責罰公子!”詩詩爬過去,扯住任我行的衣擺,苦苦哀求。
“滾開!”任我行暴怒地將她踹開。
功力淺薄的詩詩被任我行一腳踹到牆角,後腦狠狠地撞擊牆上,血流不止,然而她卻不管不顧,爬回任我行腳邊,繼續哀求:“一切都是詩詩的錯!請教主懲罰詩詩!”
東方不敗眼睫顫動,眸光逐漸充滿暖意,他從來沒有想到這個柔弱的女人竟然想要替他承擔!何況在此之前,他們只有過一次短暫的交談
任我行再一次把詩詩踹開,只是這次力道減輕許多。“你放心,我一定會按照教規處罰你!至於東方不敗——”他把視線落在東方不敗身上,“我非但不會放過,而且會更加狠厲的懲罰!”
“放過她。”東方不敗輕聲道。
“怎麼?你還心疼了!”
“你明明知道這都是我所謀劃,又何必為難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任我行斜睨詩詩,“一個女人能殺死我留在這兒的守衛,一個女人能破解通道裡的機關,一個懂得利用自身優勢、假裝柔弱的女人,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
“這也只能說明你的守衛不堪一擊!”
“東方,你——你休想再激怒我。”任我行冷笑,“更何況你以為我怒極就會忘記那件事?哼,不可能!”
“放過她,我任由你處置。”東方不敗咬牙道。
“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
任我行站起身,走到東方不敗身側,俯身扣住他的下頜,冷冷道:“我對你不夠好麼?可是,你看看你是怎麼回報我的?既然如此,我也不會再心軟。原本這種事情,從一開始順著我的初心說不定早已皆大歡喜。”
“初心?”東方不敗笑得更冷,“你還記得你是怎麼形容你的初心?”
“當然,我喜歡你。”
“呵!”東方不敗譏笑,“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禁錮我的自由、折磨我,你是真喜歡我,還是喜歡折磨我,喜歡我對你屈服,喜歡看著我痛苦掙紮?”
“你若是順從,豈不就沒有這些問題?但你偏偏不順從,我就只好迫使你順從。”任我行說得直白且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