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怎麼樣？”東方不敗滑入水裡，只露出腦袋。身上的粘膩感被溫水沖刷著，感覺舒適許多。
“不怎麼樣。”蕭一山把東方不敗的發絲撈出，十指鑽進發間，輕柔按摩著腦部的各處xue位，“軍火失蹤，餘襲恨死，朝野震驚，大概要鬧騰一陣子。”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身體很舒服，也就忘了拒絕。
“是啊！可我想要的不止如此。”蕭一山嘆道，“寧德府最近出現一小撥日月神教的人，他們在找一個人。”
“真的？”東方不敗喜道。
“他們的確是奉命來尋找你。”蕭一山的神情很奇怪，像是聽到了個好資訊，又像是聽到了個壞訊息，“看來，任我行對你真的很不一般。”
“難道你不是因為知道我和任我行之間有牽扯，才允諾協助我混進日月神教？”東方不敗冷笑，“這樣不是對你的計劃更有利？”
“你還相不相信我？”蕭一山託著東方不敗的下頜，迫使他仰首，與自己目光相接。
“我的現在，是你給的。”東方不敗眼睫顫動，眸光躲開。
相不相信？
東方不敗無奈一笑，還需要問麼？
早在一開始，他就把所有的信任壓在蕭一山身上了。
“你也曾經這樣幫我泡澡。”東方不敗忽然說道。
“嗯，是呢。”蕭一山似是在回憶，“那個時候的你，更加乖順。第一個晚上睡覺的時候，你一直抱著我的手臂，夜裡做噩夢，鑽到我懷裡一直哭。”
“我那個時候還小。”東方不敗瞪他。
東方不敗明白，他在自己心裡到底不一樣。
蕭一山也明白，自己是真的在意這個人，在意到願意為他改變自己最初的決定，決心留在江湖。
“你不要哭。”蕭一山輕柔的吻在東方不敗的眼角，那雙眼眸太過清澈，水光灩瀲，好似即將有淚水滴落。
“我才不會哭。”東方不敗挑眉笑，“你不用可憐我。”
“我不可憐你。”蕭一山將他拉到自己懷裡，緊緊環著他的腰，迫使他與自己肌膚相貼，“東方，我不可憐你。”
我不可憐你，可我心疼你。
甚至，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你，愛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