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個啊?”
剛燃燒起來的那點興趣很快又沒了,但出於內心深處的好奇,她還是問了句,“具體什麼時間?”
“還沒說。”宗少欽原本也只是隨口一提。
成人禮是學校的傳統,除了疫情那幾年,其餘每年都會舉辦。只知道是這個月,具體的日子還真不清楚。
不過,見蔣珈禾成功轉移了注意力,原本曬幹的小花被挪到陰處,滴了水,肉眼可見地好了很多。
他的唇角不自覺抿了抿,臉頰顯出淡淡的括弧,“你想參加嗎?”
“不知道。”
“好吧。”宗少欽抻了個懶腰,捂嘴打呵欠,“我們該回家了。”
今天裝病請假的事被戳穿,恐怕也是瞞不過趙文青。
蔣珈禾想著反正既然都被發現了,還不如不浪費這次的假條,在家好好整理一下情緒。
她不應該跟個小孩子一樣,太過情緒化了。
蔣珈禾撒謊這件事,蔣延慶並沒有告知趙文青。對方結束今天的工作,便往家中趕。
回來的時候,在客廳沒見到女兒,以為還在樓上休息在,不由有點擔心。
今天早上,如果蔣珈禾情況再嚴重一點,她今天大概真的要跟領導請假。
在家陪著,看她掛藥水好起來,才會放心。
今天臨近中午時給蔣延慶發訊息,對方稱有點事在忙,待會有些話想同她聊聊。
可等了好一會,他也只是發了條語音過來,首先關心自己中午吃沒吃午飯,然後話題才回到女兒身上。
說是燒已經退了,不用太過擔心。
至於要聊的什麼事,便不得而知了。
這會詢問傭人女兒的動態,對方神情不自然,支支吾吾的。
趙文青皺了皺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一通詢問下,她才知道原來自己被女兒欺騙了。
其實早上她壓根就沒有發燒,只不過是編出來騙自己的話罷了。
聽此,說不出來什麼感受。甚至還有點兒哭笑不得,畢竟她幾乎就沒見過蔣珈禾對她撒過謊。
也對,早上她的臉蛋紅紅的。
當時沒去細究,這會子回過味,大概是因為演技太過拙劣了,自己先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