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她而言是一件新鮮事。可盡管如此,還是得問問,珈禾這樣做的理由是什麼。
趙文青來到二樓,先去臥室轉了一圈,沒發現蔣珈禾的蹤跡。
繼而來到書房,對方果真待在裡面,正和自己的外教老師進行全英文影片溝通交流中。
於是,她掩上房門,悄悄退了出去。
距離蔣延慶到家,還有一個多小時。
趙文青來到一樓的書房。書房很大,整面牆內嵌桃木書架,裡面放置的是各種各樣關於文物修複、歷史、出土等等一系列相關書籍。
下個月,她打算發布一篇關於鐘表文物修複相關內容的論文。
在這之前,她需要透過閱讀書籍,拓展自己還未曾豐富到的知識層面。
眼睛由於常年從事精細物件的修理,已經有點兒近視了,看書太久,會有點兒疲憊。
趙文青給自己滴了眼藥水,從抽屜裡取出自己的無框鏡,將桌面的臺燈掀開。
隨後帶上眼鏡,從書籍上抽了一本書出來,認真瀏覽著。
蔣延慶從公司回來的時候,沒在家看見趙文青的身影,給人發了條微信,才知道她在書房裡。
將自己的公文包放好後,去了書房。兩人坐在書房的沙發上,門虛掩著。
“你中午想和我說的,是不是是關於珈禾的?”趙文青想了會,單刀直入道,“她今天早上是裝病的。”
“嗯。”
“你說說她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做?”她猜測,“是在學校裡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嗎?”
蔣延慶笑著看向妻子,“應該不是。”
其實他原本想同趙文青談論的事,並不是女兒撒謊發燒。可如果立馬告訴妻子,大概除了擔心,也不剩別的了。
女兒即將步入18,成為法律意義上的成年人了。
可她的思維,很多時候仍處於孩童時期。這原本是件無傷大雅的小事,畢竟這個世界上,能有幾人一直保留童真。
於他們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可這對於蔣珈禾的成長而言,卻恰恰相反。
“珈禾她雖然偶爾叛逆,但是她不會是這樣無緣無故撒謊不想去上學的人。”趙文青苦惱,“她肯定是有事瞞著我們,不想讓我們知情。”
“孩子大了,開始有了自己的隱私了,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蔣延慶想起上午蔣珈禾說著說著,就哭起來的模樣,“如果實在擔心的話,晚飯的時候,和她談談。”
出了今天這樣的事,蔣珈禾吃飯的時候,一直低著頭。
原本都沒打算下來,還是阿姨上樓叫了她兩次才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