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迅速拉下滑雪鏡,飛也似的逃離。壓根不給他作出反應的機會。
也是那時候,蔣延慶才知道,自己眼中文文靜靜、偶爾調皮叛逆的妹妹,早就在某個自己不知道的時間段裡,學會了滑雪這項技能。
她口中所謂的不會,也只是在騙自己。
很快,蔣延慶操起滑雪杖,在滑坡上劃出完美的s形。速度之快,同趙文青之間的距離被迅速拉近。
而後惡作劇般,特地避開關鍵部位,從趙文青身側擦過。盡管收了力道,可她早前毫無防備,於是一屁股摔坐在地。
頭發裡鑽了不少雪花。趙文青狼狽地薅落,“哥。”坐在地上一地不起,語氣幽怨地看他,好不狼狽。
眼見對方生氣,蔣延慶才收斂笑容,滑過去伸出手。見她不搭理自己,立馬滑跪道歉。
……
蔣珈禾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一副求知的模樣看向蔣延慶,“爸爸,是這樣的嗎?”
“太久了,已經不記得了。”
蔣延慶“啪——”地將筆記本闔上。起身,接過趙文青整理好的衣服,填進一旁空蕩蕩的衣櫃中。
租住的這間酒店,是觀看小鎮景點的絕佳地段。此刻,站在落地窗前,所有的夜景盡數收入眼底。
房間不算大,120多平。
蔣珈禾的臥室,在趙文青和蔣延慶臥室的旁邊一間。裡面的傢俱還有三件套,在抵達前,便已經被管理人員收拾好了。
距離晚餐,還有一會時間。
趙文青和蔣延慶暫時還有一點自己的事情要處理,所以她拖著自己的行李回到屬於她的房間。
將自己拋在柔軟的床鋪,左右翻身兩下。
最終還是從口袋裡摸出手機,點開後,發現除了宗少欽發過來的幾條詢問是否抵達、玩得如何之類的訊息,便再沒有其他訊息的進入。
蔣珈禾想了會兒,點開同裴青寂的對話方塊,【你最近在幹什麼呢?】
等了一會,對方的訊息才姍姍進入。
裴青寂:【在忙實驗室裡的事。】
她盯著這一條訊息,沒急著回複。因為顯示框中顯示對方正在說話……
‘國外不比國內,出行注意安全。放鬆心情的同時,不要忘記了學習。旅行前給你勾的幾個複習板塊,回來後我都要檢查的。’
蔣珈禾對於語音一類的訊息,向來都是沒多大耐心去一個字一個字地聽。從來都是點選轉文字。
今天晚上,出人意料的點選播放。
【知道了。】
【不過,你上次身邊那個女生是誰啊?如果那天我爸媽不來的話,你是不是要因為她而放我鴿子,不打算來參加了。】
對方沒有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