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望天:“出遊。”
“當皇帝的近身侍衛很自由嘛。”沈靈均手指頭敲著手臂,語氣不乏揶揄。
“偶然放個假還是可以的。”
“屁!”沈靈均挑眉,哂笑道:“月見,我們是第一天認識嗎,就你這樣的,翻個肚子,我都知道是什麼顏色的毛。”
“我知道你的是黑色的,純種。”
“你才純種,不對,你雜交。”
“沈靈均,你幼稚不幼稚。”
“你無恥!”
“你黑心,黑肺,黑肝!”
“月見,就你這樣的,我就不知道李夢白是怎麼看上你的,你說說看,是不是你背地裡作的手段,欺騙人家純情少男。”
“我丫丫個呸,沈靈均你好意思說我,你敢不敢把你曾經在曹老壽宴上乾的事兒告訴蘇幕遮。”
“嘿,小樣兒,我還治不了你了,出門,單挑!”
“呵呵……”
……
葉清芷冷著臉從兩個人身邊走過,正眼都不帶瞧一下的,她沒見過比這兩人還無聊的。
趙祁心裡眼裡全是葉清芷,當然更顧不上那兩人了,他三步兩步一跨,手往葉清芷腰側一摟。
“丫頭,今晚上……嘶——”
葉清芷用腳後跟在趙祁的腳尖上狠狠碾壓一圈,手肘往後一頂,撞開趙祁的束縛,抬腳走上臺階,開門,關門,一氣呵成。
趙祁一步上去。
‘砰!’門正好合上,差點就撞在他的鼻子上。
“丫頭,開門啊丫頭……”趙祁動了動腳指頭,他孃的,這丫頭飯沒吃多少,踩人咋個那麼疼呢,不就是昨晚上偷摸著摟著她睡了,氣性還挺大。
正對面的房間,剛剛回房的神樂扶著腰把這一幕看在眼裡,頓時樂道:“喲,將軍又吃閉門羹了。”
涼月把一碗藥給他放在桌上,往外面瞟了一眼,他基本可以預見將軍日後的悲慘生活了。
沈靈均和月見互相懟了半天,直到口乾舌燥,兩個人決定中途暫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