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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那邊看好了,就不會出問題。”再次將酒一飲而盡,安立山冷笑,“至於嚴熙德那個老狐貍,這些年雖然看似與我們一道,實則謹慎得很,很多事情提到他面前他都沒膽子去做,反而處處阻撓,讓我們丟了多少好處!現在他不在更好,我們可以放開手去做,待明日將他與君羨一併打沉了,日後北地就是我們作主!”
“話是這麼說,不過上面那位大人似乎頗看重嚴熙德,這次他突然反水,事情要不要先跟那位打聲招呼?”
“哼,用不著。就算我們不說,你們以為那位就不知道了?但凡背叛了他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嚴熙德想要自尋死路,我們可攔不住!”
“如此,我們都聽安兄的。是嚴大人先不識好歹,非要跟國師湊到一塊,也怨不得我們不顧同僚之誼!”
“對對對!來,我們喝酒!等著明日看好戲!”
“喝酒,喝酒!”
這一夜,在有些人眼裡格外漫長,在有些人眼裡格外短暫。
當天際露出一縷魚肚白,黎明終於到來。
府衙門口,早早的就聚集了成百上千的百姓,將衙門前的馬路堵得水洩不通。
衙門的官兵們也早早的在衙門口列開了架勢,神情嚴肅,嚴陣以待。
所有人都在緊張中等待著,期盼著。
府衙的內堂,嚴熙德老僧入定般坐在圈椅上,他面前,是如同熱鍋螞蟻來回打著轉的嚴之元。
“爹,國師怎麼還不出來?……不會事到臨頭拿不出糧吧?”嚴之元整個人發慌,腳步一刻停不下來,嘴裡喃喃有詞,似乎只有這樣,才會好過點。
嚴熙德抬眼,眼底深處有抹無奈。
“國師既說有,就是有。何況事已至此,我們只能相信她。元兒,你太浮躁了。”
自書房一談之後,父子倆的關繫有了微妙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