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就去金玉滿堂,要個說法!”
第二天一早,宋明澈先去了宋同初那裡。
準備先從她手上把鎮國公,留給她的人要過來。
只是沒想到,卻被引到了廳堂。
他皺著眉等了足足一炷香時間,宋同初才姍姍來遲。
而這期間,下人連一杯茶都沒給他上。
宋同初剛剛落座,他就忍不住指責道:
“長姐這院裡的下人,該好好管教管教了?
我還聽說,居然有個丫頭,敢對憶瑤動手?簡直是無法無天!”
對於他劈頭蓋臉的一頓罵,宋同初無動於衷。
撣了撣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塵,沉聲打斷:
“你這腿斷了還有功夫來我宋府?所為何事,直說吧!”
宋明澈對她言語中的冷淡、疏離,卻是一愣!
這還是長姐嗎?
對於他的腿斷了,怎麼反應這般平淡?
前世他哪怕指尖破個口子,她都會叫伺候的人前來,問長問短。
怎麼今生卻連裝都不想裝一下了?
難道就因為他們都有了主見,便露出了涼薄的真面目?
宋明澈想通了其中的關竅,心中對長姐的怨懟更重了幾分。
“長姐還真是雷厲風行,身為長姐不關心弟妹們就算了,憶瑤上門相求,你竟還縱容下人欺辱!”
說到這,見她不僅沒有羞愧、辯解。
反而唇角似有若無,綻放出一抹淡笑。
宋明澈只覺刺目、扎眼,眉頭一皺不耐道:
“長姐你也不用多說,我們也不是傻子,你的態度和心思,我們幾個都明白了。”
“今日前來,我是找你要人的!”
宋同初見這蠢貨,自以為是了一通,終於說明了來意。
端起杯盞淺啜了一小口,這才慢條斯理道:
“哦?丫鬟、小廝、管事婆子,當日你們各房的不都帶走了嗎?至於國公府的,能遣散的我也都遣散了。
我這還有什麼人,是值得你惦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