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池明希厲聲道，”太危險了！”
”那也可以不試藥。”霍庭州看向池今安，”反正他也不過是失去了一個片段的記憶而已，很幸運了。”
池今安眨了眨眼，突然笑了：”不，我要繼續試藥。”
所有人看向他。
”但是，”池今安笑眯眯地指著霍庭州，”我要他當我的主治醫生。”
霍庭州：”……”
池明希：”不行！”
厲淩川：”不行！”
池今安皺起眉頭，這兩人總是在關於他的問題能奇妙地達成一些離譜的共識。但池今安並不是聽話的主，他豎著手指說：”二比一，但我本人具有一票否決權，我決定接受。”
池明希氣得轉身就走，摔門而出。
白江溪看了一眼厲淩川：”我去看看他。”
厲淩川點頭。
”你早就知道？”池今安眯起眼。
厲淩川：”嗯。”
”你們合夥騙我哥？”
”我只是沒說，不算騙。”
霍庭州始終沒有再多說一個字，只是專心地研究著自己的實驗。
池今安看著自己的手臂——注射部位還留著一個細小的針孔。
“我今天還需要待在這裡嗎？”池今安問道。
“不用。你先回去。需要你配合的時候我再聯系厲淩川。”霍庭州平淡地說著，“如果有什麼反應及時看醫生或者聯系我。”
池今安拉著厲淩川正準備出去，就在門外看到了折返回來了的池明希。池今安小聲地叫了一聲：“哥…”
“安安，你先回去，哥還有點事。”池明希揉了揉池今安的頭：“如果很痛，堅持補下去，我們就不做這個實驗了好嗎？”
“哥，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勉強自己的。”
實驗室的門在池今安和厲淩川身後關上，走廊裡只剩下池明希和霍庭州。空氣彷彿凝固了，只有儀器發出的微弱嗡鳴聲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池明希站在門口，手指緊握成拳，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當年在古堡，你說囚禁我是為了保護我，是真的嗎？我們曾經相愛了很多年對嗎？那些我以為是你製造的假回憶其實都是真實發生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