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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有親事,鈴鐺碰銀鐲。
從八郡回京沒有經過嶺南天河城,直接一路北上,經過了梁王封地越州。
阿沅一路上倒是看了許多不一樣的風景,高山巍峨,溪流宛轉。春寒料峭,再踏入京城時,正好趕上了三月初三上巳節。
京城的過節氣氛不像清州那般熱鬧,甚至,有些過於冷清了。不說相約成行的青年男女,連結伴出遊的踏青學子都沒有多少,往年擁擠的河岸邊只有蘭草肆意生長。
整個京城都籠罩在一股莫名的緊張氣氛裡。與此相對的是林府裡一片喜氣洋洋。
阿沅一歸家就享受到了至高無上的待遇,差不多有小半年沒見的女兒,徐氏恨不得將她捧在手心裡寵著。阿沅覺得壓力頗大,沒幾個月她就及笄成年了,阿孃卻突然回到了養寶寶的狀態,可她不是寶寶啊!
“阿孃,出門快遲了。”她看了看天色提醒道,阿孃從半個時辰以前就說今日要出門,結果到現在還抓著她說話。
徐氏卻是漫不經心地瞥一眼外面,語氣沒半分波動:“遲了便不去了吧。”
“阿孃?”
“算不上什麼事,不過是大公主新置了座別莊,邀幾位命婦前去暖屋。我就是順帶的,不去也沒什麼要緊。”事實上是相識的夫人邀她一道去,她原想著沒事去去也成,可如今女兒歸家,她陪女兒還嫌不夠,哪管得上那麼一場暖屋宴。反正大公主不會記得她這麼一位小人物。
阿沅沒想到一回京就聽到了大公主的名字,一時間也是百味雜陳。阿兄和大公主的過去撲朔迷離,一個經年不娶,一個多年未嫁,像是在僵持著一樣。可如今阿兄卻躲去了嶺南,連過年都沒回來,也不知這場戲什麼時候是個頭?
她正想著事情,卻聽阿孃道:“我給你阿兄相看了位姑娘,你回頭跟我一起去她家做客,幫阿孃看看姑娘的品性如何。”
“啊……啊?”阿沅驚訝地瞪大眼睛,有些反應不及。阿兄要定下來了?
徐氏狐疑地瞅她:“你這麼驚訝做什麼?你阿兄都二十二了,你看別人家的連孩子都有了,他呢?不說孩子,他都不在父母跟前盡孝!若我不是他娘,準看著他孤獨終老!”
怒氣沖沖說了一通,她的語氣忽而轉為低沉:“你看你阿姊,都懷了身子了,還有你,沒幾個月便要出嫁。到時候府中那般冷清,我和你阿父兩個老人家,一把年紀,身邊連個噓寒問暖的人都沒有……”說完話,她還捏著帕子擦了擦眼角。
阿沅嘆氣,安慰地拉過阿孃的手:“阿孃,您和阿父才不老呢。話說回來,給阿兄相看的是哪戶人家?”
徐氏道:“倒也沒相看成,是光祿卿魏大人的嫡女,名喚如鈴。”
晴天霹靂!阿沅話都說不清楚了:“誰?魏如鈴?不是,不好吧,她父親是光祿卿啊……我們家,那個,是不是不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