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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鎮魂血,擇其有四靈。
帳子裡有些昏暗,程讓的視力卻不受影響,他能清楚地看到小姑娘睡著時睫毛的細微顫動,臉頰上還粘著幾根發絲。他輕輕將發絲拂開,露出她完整的臉蛋,他下意識低下頭去,唇在她頰邊淺淺一碰,一觸即離。
時間不多了,程讓深吸一口氣,探指在阿沅頸後重重一按,阿沅徹底睡死過去。
火爐生得旺,將屋子燻得溫暖如春,就算只著中衣也不會覺得冷。程讓傷腿上的夾板已經被拆掉,雖然動起來還是有些僵硬,但比之前好多了。
他試著盤腿坐起來,伸手毫不猶豫地扯開了阿沅的衣襟,少女睡得熟,對他的動作一無所知。程讓扒開了三層厚衣服後發現最裡面還緊緊裹著一層貼身衣物,那層衣物就像是最後的堅守,保護著女孩子最柔軟的地方。
肚兜上繡著精緻的纏枝海棠繡紋,他送的雙魚玉佩就垂在海棠花瓣上。他怔怔想,這繡紋絕對不是阿沅自己繡的,阿沅繡的東西都有些偏圓,蘭草細長又尖的葉子都能被她抹掉稜角,看起來十分可愛。
他愣神間,感覺鼻子裡有什麼熟悉的東西叫囂著洶湧而出,趕緊扯過枕巾捂住。
等鼻血不流了,他長嘆一口氣,迅速做好準備以應對接下來有可能的遭遇。只是看見肚兜就噴鼻血,接下來可怎麼辦吶。
他從枕頭下掏出一把匕首,單手扯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大半胸膛,毫不猶豫對著心頭位置劃了個十字。面板瞬間割裂開,鮮豔的血色慢慢淌出,滴在他事先備好的白玉酒杯裡。
心頭血,鎮魂器。
對自己下起手來眼都不眨,可一碰到心尖上的小姑娘,程讓就下不了手了。那薄薄一層海棠紅還遮在她的嬌軀上,他連這衣物都不敢動,連觸碰都彷彿是褻瀆。
胸前的傷還沒有處理,血源源不斷流出來,很快就滴滿了酒杯。他的臉色有些發白,從自己思緒裡出來,給自己簡單上了藥,穿好中衣,覺得不夠,又在外面裹了一層袍子。
屋子裡的薰香淡了些,不知何時飄過一陣梅花香。
阿沅還在閉眼熟睡,程讓不再猶豫,輕柔地解開她的肚兜,往下半折,表情正經目不斜視,只盯著心頭那一位置。
手上的匕首已經換成了一根細長的銀針,在玉杯裡沾了點血,他弓著背,手指略微顫抖地將銀針刺進少女嬌嫩的肌膚,停了下又取出,針孔裡冒出血點,不過一會兒就凝固了。
刺下了第一針,之後也就不是那麼難以下手了,他手起針落,少女那一塊面板上血點越來越多,漸漸現出了一個像鳥一樣的圖案。
玉酒杯裡的血越來越少,鳥的雛形慢慢變成一隻活靈活現的朱雀,尾巴上揚、翅膀張開,彷彿下一刻就會展翅高飛。
已經過去大半個時辰,阿沅快醒了。最後一針尤為重要,程讓定了定神,刺向朱雀的眼睛部位,如畫龍點睛一般,那隻朱雀彷彿真的活了過來,眼睛似眨了一眨。
他的心頭血融進她的肌膚,與她合為一體,世間再無法將他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