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駒揣著顆七上八下的心,剛想開口解釋,卻見邢覺非已經將方辰打橫抱了起來,大步走出了酒店。
他趕緊幾步跟了上去,可幾個隨行人員卻將他攔了下來。
然後,油門轟鳴聲中,黑色商務車絕塵而去。只留下徐良駒呆立在門口,滿面愁容,後怕不已。
與此同時,尚在義大利的童朗,剛接到一通來自巴黎的電話。
“人不用跟了,但是······垃圾還是要清理清理,下手別太輕,做幹淨點就行。”
童朗面無表情地吩咐著,微眯了下眼,就隨手扔了個飛鏢出去。
嗖!
正中靶心。
這電話,是他僱傭的安保公司打來的。
方辰沒出事。
因為她被邢覺非接走了。
這算是,才出虎xue,又入狼窩麼?
掛掉電話,童朗揚起手,狠狠將手機甩到了飛鏢盤上。
嘭!
正中靶心。
待室內恢複寂靜,男人一下跌坐在了沙發裡:邢覺非帶走邢方辰,名正言順,合情合理。
又有誰能多說一句?
他無由阻止,也無理幹預。
找出藥片,撒入口中,童朗只嚼了幾下,就將它們生生咽進了喉嚨裡。
半晌,他踱步到了窗前。
今夜多雲,月色昏沉。清冷的微光下,男人的臉忽明忽暗,看不出什麼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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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醉得不輕的方辰安置好,邢覺非輕手輕腳地到走到了外間的陽臺上。
關好門,他點燃了一支煙。
其實算上今天,男人已經兩天沒閤眼了。
方辰出發那天,邢覺非便僱了人一路暗中保護。
畢竟歐洲治安太差,做哥哥的保護好妹妹,無可厚非,名正言順,合情合理。
誰敢多說一句?
可······提前來到法國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