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覺非沒辦法給出一個解釋。
一切的一切,僅僅是因為大前天收到的那條訊息。
訊息很簡短,只說自方辰在義大利的第二日起,便有另一隊人馬開始保護她,並一路跟隨到了巴黎。
直覺告訴邢覺非,這些人是童朗派來的。
童朗?
關他什麼事?他誰啊?
一時間,憤怒、妒忌以及強烈的控制慾,差點擠爆邢覺非的心。
男人幾乎在瞬間便做出了決定——他要來巴黎。
立刻,馬上。
然後,邢覺非就自然而然地錯過了女友的生日。
剛落地,夏語冰就在電話裡與他大吵一架。
“什麼事情這麼重要?晚一天去都不行?”
“這是工作,對不起。”邢覺非的語氣平淡又冷靜。
“那我呢,我就一點都不重要嗎?”
“我會帶禮物回來。”
“我不要禮物!”
“對不起。”
面對夏語冰的憤怒,邢覺非只想說抱歉,也只能說抱歉。
由於沒有訂到當天的機票,男人只得熬夜處理完公事,在清晨登機。在確認方辰暫時沒有什麼事情後,來不及倒時差,一下飛機他便馬不停蹄地奔赴裡昂。
回巴黎的路上,邢覺非得空拿出手機,這才看到夏語冰發來的資訊:
“昨天是我太任性了,對不起。我氣的不是你沒有陪我過生日,而是氣我自己太喜歡你。”
看著這行字,邢覺非的眉間幾不可見地蹙了下。
他有些後悔自己的沖動:也許晚出發一天,會更合適,也更合理?
就在此時,電話響起——方辰出事了!
“調頭!”
說完這兩個字,這個一臉焦急的年輕男人終於認清了自己:在夏語冰的故事裡,他,註定要當個徹徹底底的壞人了。
對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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