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這手術完全不影響功能的,你放心。”
“……誰想這些啦!我是說,其實我可以吃那種長期的避……”
“這是我的事,讓我來。”
“這也是我的事。”
“別爭這些了。”童朗又把她撈到了身側,“你剛剛也驗貨了,我在這方面絕對沒有質量問題。所以……一經驗收,就概不退換了啊。”
方辰笑他沒個正形,但是笑完,還是覺得胸腔憋悶不已:還好自己死皮賴臉地纏上他了,不然童朗要是一個人……以後還得默默吃多少苦頭進去?
清晨的時候,方辰又被“蟲子”給咬醒了。而且這蟲子不知去哪兒學壞了,居然專挑她敏感的地方下口。
“幹嘛啊……大週六的,我這還沒睡夠呢……”
和那天一樣的懶散鼻音,讓童朗興趣大增:“你把眼睛閉著,繼續睡。不用管我,我自己來。”
他說著就又把頭埋進了女人的胸口。
“……”
無法,方辰只得閉著雙眼,任由這個人在她半夢半醒之間,將自己搓圓揉扁、撥來弄去。
直到被抱進浴缸裡,她才清醒了一些。
“醒醒,別低頭,嗆著了要。”童朗一邊說著,一邊給她細細清洗,“也不知道該說你心大,還是能睡。”
“我後悔了。”
方辰突然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
“嗯?”
“我說我後悔了,我不想和你好了。我要回去,在這兒都沒法睡覺。不是人過的日子。”
“後悔?來不及了。”童朗輕輕扣住她的下巴,“再說,你回哪兒去?別忘了,那邊也是我的地盤。”
“那你昨天還說……啊,果然!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不能信!”方辰掙紮著就要起身。
“你才知道?我昨天說的那些都是哄你的。進了我的門……就別想出去。”
“那我重新找房子去!”
“你找哪兒我買哪兒。”
“你有病啊?”
“我還真有病。藥還在桌上放著呢,要不拿給你看看?”
“你……!”
方辰騰地從浴缸裡站起,然後跨了出去。童朗跟上,用浴巾將她裹緊,從後面摟住。
“喂!是你挖坑給我跳的。我現在掉進去,爬不上來了,你得負責的啊……怎麼能……說走就走的?”
他把下巴擱在女人的肩膀上摩挲,語氣是三分委屈,七分耍賴。
“我、我挖什麼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