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女道:“你是如何看出來的,擂臺這麼高,你又不知他的武功底細。”
万俟鴻道:“我雖沒有與這位少俠比過武,但我也知道他的內功絕對在我之上,且不說適才他接住我的時候,我見他氣息均勻有力,脈搏澎湃,單說適才那個卑鄙小人擊中他胸口一拳,他卻絲毫也沒有感覺,反而將他的拳頭用內力彈開,但憑這一手,我便敢斷定他定然能夠打敗這個無恥之徒,替我出口氣。”
英女道:“話是不假,但他與你素不相識,適才救你也不過是出於俠義之心,他上臺去與朱彥比武,可不是為了給你出口氣而已。”
万俟鴻笑道:“這是當然,這支金筆也只有這位兄臺這樣的人品武功,才配擁有。這位兄臺有如此深厚的內功,只怕在場的人,也沒有幾位能夠比得上了,那麼要勝三場,自是輕而易舉。”
英女道:“話可別說的太早了,你看他雖然內力渾厚,但身手卻太差了,總是以內功強行抵擋對方的拳腳,這可並非長久之計,萬一遇到內功與身手俱佳之人,他豈不是要吃大虧?”
万俟鴻聞言,驚道:“你說他的身手很差,這怎麼可能?擁有這等上乘內功之人,要想學得一身好武藝,豈非輕而易舉的事?我還倒是他倚仗內功深厚,故意用身體抵擋對方的拳腳呢?”
英女道:“你已經敗下陣來,沒法與他搶奪金筆,我為何要騙你?他的確只會內功,其他的武功還沒來得及學呢。”
万俟鴻道:“原來是這樣,那他何不倚仗高強的內功,找機會靠近對手,一掌將他打下臺來呢?”
英女道:“你沒見這朱彥的打法麼?他必然也已經試出鄢雲的內功高強,尋常手段自是奈何不了他,於是便主要以閃擊為主,藉此消耗鄢雲的內力,鄢雲幾次想靠近朱彥,都被他避開。若是強行進攻,朱彥必然使壞,要拉著他一起下臺。所以鄢雲才沒有這麼做。”
万俟鴻道:“原來這位兄臺叫作鄢雲,這個姓氏倒是很少見。也不知他出自何門何派?”
英女道:“怎麼老是問這個問題,好了好了,就跟你說了吧,省得你老實問得我心煩。他是打穴神手凌霄的弟子,並無什麼門派。”
万俟鴻道:“姑娘一身俠女打扮,想必不是峨眉弟子,便是華山弟子吧?”
英女不耐煩地道:“你怎麼像個探子似的,總問這些無聊的問題,我是哪個門派的,與你何干?”
万俟鴻自覺無趣,於是便顧左右而言他,道:“姑娘不想說,那便算了,我們還是關注臺上的比武吧。”
英女雖與万俟鴻說著話,然而目光卻一直盯著臺上的鄢雲,見鄢雲屢屢遇到對手毒辣手段的攻擊,不由得為他擔驚受怕,一顆心扭得如麻花一般,緊緊糾結在一起。
而鄢雲也沒想到對手會如此難纏,第一次與人比武,經驗不足的弱點,很明顯便顯現出來,他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適才在臺下想得那些計策,全然用不上,無奈之下只得儘量在臺上能支撐多久,便支撐多久。待得適應這搖擺不定的擂臺之後,再找機會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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