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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聲如洪鐘,倘若被不知情的人看了去,旁人定會認為此人有莫大的冤屈。可這種控訴在蕭昭業的眼中確實極其得可笑。
蕭鸞見坐在龍椅上的那人遲遲沒有回話,便以為對方是在考驗自己的誠心,便直接磕了一個響頭。
那頭磕得甚是響亮,當蕭鸞抬起頭來的時候,額頭上已滲出細密的血絲,但那雙眼睛依舊炯炯有神,直勾勾地盯著前方坐在龍椅上的那人,只是在那眼神瞥向蕭昭業之時,竟然多了一絲怨恨。
蕭昭業苦笑一聲。對方怨恨自己也很正常,誰叫自己拆了他的臺呢?只不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誰叫蕭鸞他不安分,好好的職分不做,非要控告自己的叔叔試圖掀起什麼大風大浪來,如此說來,自己防止對方興風作浪也算是為他叔叔除害。
“聖上,微臣雖然渺小,與聖上的權威相比實在是微不足道,但是,微臣不忍心看著聖上您的江山受到威脅!”
語畢,蕭昭業看了一眼蕭賾,只見蕭賾微微眯了眯眼,隨即呵斥道:“那不妨蕭愛卿說說,何人才是不對朕的江山造成威脅之人?”
這問題使蕭鸞一愣。
何人?究竟是何人呢?敢問這大好河山,哪有幾個人不窺探這皇位,即使表面上沒做出什麼,也沒表現出窺探的意思,但是心裡的意念,誰又能知道!
“忠良之士才不是威脅聖上江山之人。”蕭鸞答。
“何謂忠良?”
蕭賾語言一針見血,是蕭鸞突然無話可說。
何謂忠良?忠良之士無非是報效朝廷之人,而眼下自己所要控告的蕭子良,難道在皇上眼中還不算是報效朝廷之人嗎?
蕭鸞一時無話,只見從自己口中的話竟然被自己的話堵死,一時間無話可說。
“蕭愛卿,朕念及你是朕身邊的得力,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你可以為所欲為。”
蕭鸞聞言立刻激動地又磕了一記響頭,“聖上,難道您真的不相信微臣所言嗎?蕭子良與微臣沾親,倘若對方行事真的光明正大,微臣又為何要招惹親人?聖上,這全都是微臣念及這江山,念及到願意為聖上舍棄親人啊!”
蕭鸞本以為,皇上見蕭子良通敵心中會有疑惑,即使皇帝偏愛蕭子良,那也要找自己來問個究竟吧。皇帝之位萬人窺探,這一向忌憚奸臣的皇帝,怎麼可能不對蕭子良産生疑心……
難道,是因為……
蕭鸞皺眉,將目光轉移到了站在蕭賾身旁的蕭昭業。
一定是他,他可是蕭子良的侄子,身為蕭子良的走狗,怎麼可能不會替他說話!同時,蕭昭業又是皇太孫,說出來的話怎麼可能不會有分量。
自己簡直是太大意了!只考慮到了身為皇帝的憂慮,卻沒有想到蕭賾身邊還有一個舌燦蓮花之人!
“聖上,微臣這樣做,實在是為了聖上的江山,近日來,微臣的探子來報,說蕭子良私下裡與敵國王爺會面……”話還沒有說完,蕭鸞身形一顫,將自己的嘴巴緊緊閉上。
雖然這樣說,會增添整件事情的可信度,可是……蕭子良的侄子還在旁邊,這樣將話直接點名,可是打草驚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