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程遠逸不明白了。
“你不是說,你不是王道士的弟子麼?”
他留了半句沒說完,但言語中盡是“他們為什麼邀請你?你憑什麼被邀請”的意思。
這小少爺,自詡高人一等,眼裡只有自己周圍那幾方的池子。
文北言說:“我確實不是他的弟子,但他確實邀請了我。”
因為我輕輕鬆鬆,就廢了他的得意弟子,還差點讓他也下不來臺。
程遠逸想一想,又問:“那你要加入五方觀嗎?”
文北言反問:“我為什麼要加入?”
程遠逸這下高興起來了:“你不加入就好。那……我們同去?”
文北言又掛上興致缺缺的臉:“我都說我不去了。”
“為什麼?”
“7月12是工作日,請不動假,工作太忙,無心他顧。”
程遠逸嫌棄的切了一聲:“你那個哥哥,你為他賣命不值得。你出不成道,不都是他從中作梗嗎?”
看來,卓斯弈身上的鍋也是甩不出去了。
文北言笑了笑,突然說:“想讓我去,也行。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只要能回答上來,我就去。”
程遠逸又一次踩了剎車。
他端端正正的把他拉風的捷豹停靠邊停好,鄭重其事的說:“你問吧,但是說好,只能是修行相關的問題,不屬於這個範圍,都不作數。”
文北言好整以暇的說:“放心,我也不會為難你。我就想問,那個2000年前稱霸西荒的魔尊,叫什麼名字?”
程遠逸不假思索的回答:“大陰山冷月峰幽荒聖君。”
文北言強調:“姓?名?”
程遠逸:“並無記載。通常稱呼他為魔尊、幽荒聖君,或者幽荒老魔之類的。”
文北言聳聳肩:“那就是並不知道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