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沒有說話的意思,也完全沒有參與進來的意思,彷彿這朝堂上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一般。
至於葉溪菡,此時更是沒有辦法開口,葉書離先後給她使了數次眼『色』,並且明確的表示了是在為她出氣,雖然葉書離此舉有扯虎皮的嫌疑,但葉溪菡卻是覺得經過了前段時間的相處,葉書離沒有這個腦子不說,恐怕也沒有這個膽子。
這個有名的病秧子沒腦子,為何今日會突然靈光了一次,葉溪菡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她此時的精力卻是放在了丹蕊身上,畢竟應彥已經發怒,而此時想要扭轉局面,除了丹蕊之外恐怕已經沒有別人能夠做到了。
“不敢?這不敢是什麼意思?是不敢忘記朕的封賜嗎?”
哪怕眾大臣都已經是選擇了敏事慎言,禮部尚書也已經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了,但應彥卻是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是,啊不!不是……”
被應彥突然一喝,這禮部尚書一個哆嗦,隨即便是下意識的答了一句,但等話出口的剎那卻又是反應了過來,隨即在想改口,卻發現已經是上當了。
如果說剛才葉書離的話有些強詞奪理,那麼從應彥的步步緊『逼』絲毫不給禮部尚書開口解釋的機會開始,眼前的這件事情就只有兩個解釋了,一是承認忘記了應彥的封賜,可若是如此的話,那恐怕就會被冠以藐視皇權的罪名。
這樣可是死罪,禮部尚書又不傻,而且此時因為怒火引起的衝動也已經是淡去了,當然不會自己去找死。
可這第二條,卻是承認對攝政王和葉丞相等女流官員的不滿,這要是承認了雖然沒有第一條那麼嚴重,但也差不多哪裡去。
雖然現在明面上是應彥在掌管景國,但已經靠近了丹蕊勢力核心的禮部尚書,自然是知道真正掌握著景國的丹蕊有多恐怖,所以此時哪裡還敢回答。
面對這左右都是死的問題,禮部尚書慌忙朝著周圍的大臣遞著眼『色』,可此時連攝政王都沒有開口,眾大臣又哪裡敢擅自做主,萬一攝政王也覺得禮部尚書對她心存不滿了呢?
葉書離這話雖然乍一聽有些強詞奪理,但卻是不能認真去想,因為這種強盜邏輯很容易就會把人給繞進去。
一開始葉書離其實也沒有想要用這種辦法的,只不過卻是沒有想到兩位尚書竟是如此配合,如果說葉書離這個辦法已經成功了的話,那起碼有兩位尚書一半的功勞。
而此時,葉書離更是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頗有一副洋洋自得的神『色』看著面前的兩位尚書,這神情是那麼的明顯,彷彿壓根就不怕被別人抓為把柄一般。
不過也確實是嗎,現在眾人的心思都在應彥和丹蕊的態度上,現在的爭鬥已經是上升到了他們只有參與的全力,卻是沒有發言的全力的層次了,很有可能一句話說錯,就會屍骨無存,所以眾人此時哪裡還有心思去尋找葉書離的麻煩。
原本對葉書離和溫瑾睿還自認為有一些瞭解的文武百官,一開始還有些詫異葉書離怎麼突然就發力了,而且還是這般的讓人猝不及防,可等看到應彥的態度和她臉上的得逞之『色』後,就是頓時明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