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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七日,午後的鍛煉結束,白鑫爬上一棵“芭樂”樹,樹上結的果子和他小時候在農村吃過的紅肉芭樂味道大小差不多,只是形狀不同,以前的是葫蘆形,這裡的是乒乓球形。
破爛的褲子洗過沒完全晾幹就穿上,剛摘的果子在褲腿上擦拭幾下直接仍嘴裡咬,莊惟對這樣的生活適應良好,他小時候就是這麼過的。
稍微走神的後果是沒注意到前面灌木鑽出來兩個少年,十一二歲,揹著竹簍,同樣的包包頭平劉海,同樣顏色的裋褐,衣褲上有不明顯補丁的鵝蛋臉少年在前,拉著頭帶絹花的容長臉少年。前者小心翼翼地在灌木草叢中尋找什麼,後者神色略慌亂地四處張望,不時輕聲跟前者說話:“平哥,找到沒?”“平哥,天快黑了!”“找不到算了吧。”
那喚作“平哥”的少年也不回頭,口中“恩恩”隨意應和。
樹上的白鑫藉著枝葉隱藏身形,偏偏那容長臉少年抬頭盯著樹,以為被發現了,誰知並沒有。白鑫感覺不對,轉頭就見一條頗眼熟的小金蛇被陽光籠罩下閃閃發亮地立在隔壁樹幹上沖他張嘴突襲。
白鑫條件反射一躲——
“啊!——唔”容長臉少年的尖叫蓋住他落地的撲通聲。“平哥”眼疾手快捂住小夥伴的嘴。待瞧見樹上掉下來破破爛爛一個男童,他謹慎地拉著小夥伴過來——
“喂!”
白鑫沒等他們近前便站起,那隻小金蛇一擊不成早已溜走。
“小郎,你沒事吧”“平哥”面色古怪地上下打量白鑫,嘴裡嘀咕:這麼米粒大點的孩子從樹上摔下竟然能馬上爬起來。
白鑫卻是聽到了,面色發黑地瞪他:我是米粒,你難道是麥粒!
可惜“平哥”聽不到他心聲看不懂他目中深意,反而很吃驚地叫:“白鑫?”
就連回過神來的容長臉也湊過來怪異地說:“哎呀,真的是白鑫!你沒死吶?!大家都以為你沒被野獸吃了也得死在地動中——!”
“阿林!”“平哥”拉下臉喝道。
喚作“阿林”的容長臉撇撇嘴倒也聽話。
“平哥”臉帶歉意對白鑫說:“阿鑫你別介意,阿林心直口快,他其實是關心你,卻不太會說話。你這幾天都去哪了怎麼弄成這樣?”
白鑫這才看清倆人均有一雙重瞳綠眼睛,他微微吃驚,快速思考眼前情況,決定按兵不動,既不裝失憶也不裝傻,點點頭道:“我迷路了,躲在一個洞裡,出來找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