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爪研磨終於反應過來有什麼被自己忘了。
“流去哪裡了?”
“……”
隊友的沉默讓他猜到了什麼,定定地看著黑尾鐵朗,孤爪研磨攥緊拳頭,僵硬地說道:“流……出了什麼事情嗎?”
“不要緊張。”
像是猜到了孤爪研磨的想法,黑尾鐵朗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關於石黑的事情,也是我想和你說的。”
“石黑他……好像發燒了。”
“今天的狀態怎麼樣?”
習慣了男生每天都在這個時間出現,石黑流的表情平淡,抬眼看向對方:“沒什麼不好,一切都很正常。”
“不想出去曬曬太陽嗎?”
“你是說……在傍晚的時候,讓你把我推出去,然後和傻子一樣被人圍觀的那種曬太陽嗎?”
強忍著內心翻白眼的沖動,石黑流冷哼出聲,抓起身後的枕頭朝著對方扔了過去。
“我說真的,你可以不來的。”
“又在說這種任性的話。”
男生——也是蘇枋隼飛無奈地嘆氣,自覺地坐在距離石黑流最近的椅子上:“因為沒有石黑,巡邏都感覺沒有意思了。”
“我倒是覺得很輕松。”
“明明大家都很想念石黑的。”
這個人……又在說這種肉麻的話。第不知道多少次被人噎到,像是認清了自己沒有辦法在這方面“贏”過對方的事實,石黑流閉上眼睛,開口說道:“醫生不是說過了嗎?最少還要休息半個月。”
“只有自己一個人,不會覺得無聊嗎?”
“為什麼會無聊?”
“畢竟你受傷的事情,除了a班的大家,便沒有其他人知道。榆井倒是想給石黑的父母打電話,但是因為你不同意,最終還是放棄了。”
“因為沒必要。”
對於這件事情,石黑流堅定地認為自己沒錯:“正東風鎮距離東京那麼遠,況且父親和母親很忙,讓他們知道我的事情,除了徒增擔心,並不能改變我受傷的事實。”
關於前世和蘇枋隼飛的對話,就算是現在,石黑流也認為沒有哪裡不對。況且如果不是班上的同學三令五申地說要來照顧他,尤其是蘇枋隼飛,自己都已經拒絕了很多次了,還是每天雷打不動地準時出現,其實石黑流也沒打算讓對方來的。
話又說回來,當時聽到了他的那些話,蘇枋隼飛好像說了什麼,但是具體的內容石黑流已經不記得了。
“醫生……流的身體怎麼樣?”
“體力消耗太大,病人好像也有很多心事……可能要在床上休息幾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