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藥效不排出去,對您身子有損。”鳴劍倔強道:“您堅持要謝姑娘,我也去給您擄來!”
裡面靜了幾瞬,半晌,厚厚的帷帽被人掀開,陸子宴赤裸著半身走了出來。
“你說要去擄誰?”
“……謝姑娘。”
話音落下,陸子宴赤紅的眼眸閃過亮光,旋即又飛速熄滅,“她在沛國公府,你擄不出來。”
除非他過去。
他可以不驚動裴府的侍衛,摸進去。
這個念頭一出現,幾乎就要按捺不住。
他中了藥,他可以順理成章的去找她。
對她做任何事。
把她徹底變成他的。
而她不應該怪他,畢竟他想她想的要發瘋,她怎麼能怪他。
……不行,不行!
她最記仇,他不能這麼做。
“滾出去!”
陸子宴對著鳴劍肩膀踢了一腳,直接把鳴劍從房間踢到樓梯口,一路滾下樓,滾到鳴風腳邊。
見他慘狀,鳴風險些笑出聲。
“你還笑得出來,”鳴劍道:“世子本就心疾難愈,這會兒身中情毒,還非要硬抗,你就半點不擔心!”
聞言,鳴風的笑意僵在臉上,他當然擔心。
想了想,他道:“也不知道那謝姑娘究竟給主子下了什麼迷魂湯,都成婚了,還能勾得主子為她守身如玉。”
憑什麼啊。
一個見異思遷的女人罷了。
想了想,鳴風咬牙道:“要我說,男人中了情毒,理智都沒了,哪裡會管身下的女人是誰。”
“你是說……”鳴劍聽明白了他的意思,蹙眉道:“其實最好的人選,還是那個陳曦兒,可她已經被世子安排進了那人的房間。”
鳴風嫌棄的看他一眼,“你真是個死腦筋,只要不是謝姑娘,無論是陳曦兒,還是王曦兒都沒有區別,哪裡還的最好人選。”
說著,他喚來翠雲閣老鴇,用自己的眼光認真選了兩個未曾接過客的姑娘,指著樓上緊閉的廂房,道:“進去裡面,只要伺候好了,有你們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