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謝晚凝當即面露警惕,“算了,我不想知道。”
他扮情聖上癮,那也不是真情聖,誰知道打哪弄的什麼藥,又想來算計她。
暖情酒這樣的東西,不就是他找來逼裴鈺清喝下的嗎?
陸子宴何其敏銳,見她神情就能將她心裡的想法猜個八九不離十,有些無奈道:“我不會害你。”
謝晚凝呵笑了聲,“不會害我,就不該擄我來這兒!”
陸子宴更無奈了,他收回手,沉默的看著她。
年少成名,他為人冷漠,寡言少語,向來是一張冷臉示人,論誇誇而談的辯論之才,確實不是他所擅長的,就算在皇帝面前都鮮少長篇大論。
當然,活到這麼大,也沒幾人敢對他耍嘴皮子功夫,誰敢讓他不快,他必定也不會叫對方好過。
但這是謝晚凝,他是說也說不過,打又捨不得,就連兇都不敢兇。
沉默幾息,他將藥丸塞回瓷瓶中,道:“你不吃就算了。”
他這樣簡單就放棄,反倒讓謝晚凝好奇了。
不過她也沒問,只是多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瓷瓶。
就這一眼,陸子宴便主動道:“晚晚,我接受不了你誕育其他男人的子嗣。”
“……!”謝晚凝瞳孔漸漸放大,目光又看向那個瓷瓶,“這是……那什麼藥?”
陸子宴沒有說話,但沉默昭示了一切。
謝晚凝真是驚呆了,她用力掐了把自己的掌心,感覺到疼後才確定這一切不是夢。
竟然不是夢!
陸子宴真的給她準備……
太過震驚,使得她好半晌才收起了微張的下巴。
陸子宴更不好受,握著瓷瓶的指節咔吱作響,深絕自己這樣的行為不是個男人。
“這藥不會影響你身體,只是…一年不能……”
“停!”他斷斷續續的話被謝晚凝一個字打斷。
“你……”她抬臂指了指自己的頭,面色古怪道:“你要不要去治治這兒?”
誰家正常人,給別人妻子準備這玩意……
他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婚書,什麼叫三媒六聘,什麼叫拜了天地,什麼叫結為夫妻!
被這樣嘲諷腦子有問題,陸子宴居然沒生氣,只是深深的看著她,“你跟他重歸於好了?”
那病秧子把軒華院的整頓的猶如鐵桶,他的密探得不到訊息,不知道這兩人究竟是不是同居一臥,還是同先前一樣,隔房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