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的下一瞬,赤紅著眼的男人已經俯身而下,吻上她紅潤的唇瓣。
他早想這麼幹了,早想覆蓋掉另外一個男人留下的痕跡。
他們得吻的多用力,才讓她的唇瓣到現在還腫成這樣。
一直被強行按捺住的酸澀,再度席捲而來。
腦海裡不受控制的出現她被那病秧子摁在懷裡,兩人動情交吻的畫面。
她是願意的!
她心甘情願被那個病秧子擁進懷裡!
陸子宴恨的要死!
他捨不得怪懷裡的姑娘,便只能怪那個除了一張臉,其他一無是處的老男人。
病秧子。
這樣的廢物,竟然也敢勾得他的晚晚動了心!
舌尖驟然而起的痛意,也只讓他頓了一瞬。。
緊接著更是毫無顧忌的繼續深入糾纏。
謝晚凝後背抵在窗臺,推拒的雙手被他單手鉗制在頭頂,下頜處還被他另外一隻手控著,腿也被他逼近的身子鎮壓。
整個人,除了被他撬開的齒關,竟然一點都掙扎不了。
這已經不能稱作是親吻。
這是撕咬!
她單方面的撕咬。
滿嘴的血腥味,才是他的。
可面前的人卻像感覺不到痛意,吻的很是專注動情。
謝晚凝舌尖都被親到發麻。
最後的最後,她腿軟的站不住,被他箍著腰抱在懷裡吻,就連牙齒都使不上勁。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願意鬆開唇,一點一點吻掉她唇邊溢位的水潤,抵住她的額頭低喘。
“別再、讓他親你了。”他渾身肌肉緊繃,已經動情到了極致,強自忍耐的慾望,從嗓音透了出來。
“你當時的感覺,我已經體會了個徹底,確實很不好受,……可我沒有這麼吻過別人。”
你卻真的同另外一個男人耳鬢廝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