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初九。”
花朝一愣，還有兩天。
她收回手，對上他的眼，“你相信我嗎？”
韞玉不語。
花朝嘆氣，“你毒發那日能來找我嗎？我嘗試一下能不能抑制毒素。”
韞玉淡淡地“嗯”了一聲。
“你相信我？”
他不答反問：“你會害我嗎？”
花朝搖搖頭，“不會。”
他不再說話，就坐在那靜靜地看著她。
“韞玉，我問你一件事。”
“問。”
“你為什麼要殺我？”
“重要嗎？”
她嘆氣：“你不想回答就算了。”
韞玉看了她一眼然後垂下眸子。
她抿了抿唇，直盯著他的眼睛，生怕錯過什麼細節，“是你下毒謀害小世子嗎？”
他的眼睛毫無波瀾，淡泊如水，“花朝，有些事，你不應該問。”
花朝心裡一顫，他不殺她只是為了讓她醫治他體內的毒素吧……
花朝垂下眸子，繼續擺弄自己的藥材。
韞玉起身，“你怕我了嗎？”
她不抬頭，淡淡開口，“不怕。”
“為什麼？”
“我對你有用。”
韞玉一怔，他記得他一開始問她時，她說的是：你救過我，我不怕。
他轉身離開，良久後花朝輕輕抬頭，喃喃自語：“你也挺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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