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然心疼地摸了摸,“摘靈草傷的?”
靈草不是那麼好摘的。有些靈草靈效不同,摘的時候就會傷人。
徐離陵也不瞞她:“過幾日就好。”
鶯然握住他的手,用臉貼了貼。拿了藥給他擦上,與他一起躺下,抱住他入眠。
翌日一早,鶯然身子好多了。
不過徐離陵還是要她在家歇著。
假已經請了,鶯然想了想,“也行。好久沒去村裡了,我睡一會兒,待會兒去村裡收點菜。”
村裡菜都是自家種的,新鮮便宜。
她和徐離陵原本也想在屋後開地種菜來著,但她和徐離陵都受不了菜地氣味,又都不會種。
他倆種地的成本比去村裡收人家吃不完的菜還要高,乾脆就不種了。
徐離陵“嗯”了聲,走前坐在床邊低下身子,和她碰了碰額頭。
鶯然輕輕一抬下巴,便親了親他的鼻尖。
徐離陵吻下她的唇,“走了。”
鶯然點頭,目送他走出臥房,翻身閉眼睡覺。
*
“她今日也沒來。”
“管事說她請假了。但從寧菲接觸她的第一天開始,她就在躲著寧菲。”
“是不是寧菲太激進,讓她察覺到了什麼?我原以為她是無辜的,現在看來她肯定知道她夫君是魔!”
周徒牙房中,弟子們研究著秦鶯然與那徐離陵的動向。
周徒牙坐在一旁,一個頭有兩個大。
他很感謝寧菲無形之中引導了這群弟子。
但從第一天,寧菲就過於積極。以至於現在他都插不上手了。
明明一開始就能直接動手的計劃,寧菲硬是以“以防萬一徐離陵難以對付,我們先從秦鶯然身上下手”為由,拖到了今日。
可秦鶯然與徐離陵只是凡人啊!
她這麼大費周章,偏要自己去接近秦鶯然。結果卻是鬧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們這群修士盯上了秦鶯然。
再這樣下去,他拿下“聖魔”立功的計劃,都要因為寧菲的自以為是完蛋了。
周徒牙扶額,看似深沉,實則盤算著要怎麼煽動弟子們趕快動手。
忽聽寧菲道:“大家不用擔心。這幾日我與那秦鶯然接觸下來,並非毫無線索。我現在能夠確定,秦鶯然只是普通凡人。而那魔頭也如之前我與周師叔預料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