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謝明眴太會了,這個角度也很帥,那就原諒他吧。
蘇逸懶洋洋地想,小雞啄米似的碰了下謝明眴唇角:“盯著我幹什麼?說啊。”
謝明眴壓住嘴角,溢位一聲短促的笑:“蘇逸。”
“嗯?”
“你剛剛是在哄我嗎?”
蘇逸盯著謝明眴的眼睛,安靜許久,輕聲回應:“嗯。就是不知道誰慣的你。”
謝明眴悶笑,又埋進他的脖頸,不輕不重的用齒尖去磨那團軟肉。薄唇輕觸時,熱氣也會噴灑在上面,像是被人用絨毛掃過,不自覺地發抖。
像是撒嬌。
大型犬的撒嬌有的時候也讓人覺得可愛。
或許一瞬間太過用力,蘇逸抖了一下,直覺不能在這繼續親下去了,容易失控,便盡力直起腰,腰上的酸軟感一瞬間沖襲他的大腦,蘇逸輕喘一聲,啞著嗓子,伸手去推謝明眴:“你起開,我還有要緊事。”
等到謝明眴察覺懷中一空,蘇逸已經轉身離開要往後院走。
謝明眴下意識快走兩步,扯住蘇逸袖口,問:“什麼要緊事比我還重要?又要看你那鳥了?”
這口悶醋,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一口悶了個幹淨。
蘇逸反應迅速,腳步頓住,轉身:“?”
他記得,上一秒是不是已經把這人不是剛剛哄好了來著?
怎麼又吃上了?
——
五更鼓才敲過,蘇逸得了朱崇煙送來的的信兒。昨日史侍郎府上車把式吃酒時說漏嘴,道是史元容今朝要去玉蓮湖賞景。禮部照磨所幾個書辦早得了風聲,暗地裡放出話頭。
朱崇煙第二日早早的便尋了蘇逸,二人便一同上了馬車,忙不疊出西直門往玉蓮湖方向趕去。
這場景,倒叫蘇逸恍惚想起他剛到京城那段時日,自己約著和朱崇煙、李硯二人去醉仙樓那次。
他也是這樣和朱崇煙對坐著。
恍惚之間,三年時光轉瞬即逝,初入京城時的少年意氣全然消失不見,餘下的只有肉眼可見的死氣。
朱崇煙看得出在蘇逸身上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