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同?假如今天換個人試我,你什麼都試不出來。”
他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淩亂的衣服和頭發:“我對你唯一的隱瞞,就是我喜歡你。對不起。”
虞珩愣了,他壓根沒反應過來商無瑜在說什麼。
從小到大被表白過挺多次,對這四個字已經沒什麼感覺,但被商無瑜說出來,他彷彿從未聽過似的新鮮。
“什麼時候?”虞珩本能地問了句,其實也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商無瑜垂眸看著他,把已經整理好的高定襯衫扯開,給他看肩胛上一處若有若無的痕跡。
很小的印子,面板顏色似乎比別的地方淺一些。不太看分明。
“你八個月的時候咬的。”商無瑜攏上,恢複漫不經心,“到年齡之前是友情,到年齡之後是愛情。反正一直挺喜歡。”
說完就出去了。留下虞珩獨自抱著被子,耳垂被冷風吹得有點發涼。
他們之間從來不需要太多言辭,一句話就把所有東西點通了。
搬家,白月光,憤怒的商遠涯,撤熱搜,不斷的迴避,都變得有跡可循。
”……“
虞珩慢慢低頭,把臉埋進被子,露出支稜的頭發和通紅的耳朵。
他從沒想過試出這個結果。
第二天很早,虞珩就站在了別墅的花園裡。
天還沒怎麼亮,商無瑜的小狗商有魚正和小金毛睡在一起,兩個圓滾滾的體型差不多,互相依偎。
虞珩把睡眼朦朧的商有魚抱起來,小金毛就也醒了,急急地圍著他轉圈。
於是虞珩就放下,一白一黃兩團小狗互相親近一下,又找到舒適的姿勢趴著睡覺。
”幹嘛呢?自己不睡不讓狗睡?”一個聲音響起。
虞珩回過頭,是打著哈欠的蘇野。
“醒這麼早?”蘇野手裡端著杯水,邊喝邊問他。
“嗯。”
“一夜沒睡吧看你那黑眼圈,你面板白,太明顯了。”蘇野瞅了一眼,“什麼情況啊昨晚商哥在我那擠了一晚,不過也能理解。”
“我又沒讓他去。”虞珩說。
“不是虞珩你什麼態度啊,也就商哥讓著你。”
虞珩聽不得這個措辭的本能已經刻在了骨子裡;“讓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