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艾笑著道:“還真巧,都是義陽人。不過兩個義陽人不在家鄉種田放牛高歌,而是拿起兵器操戈,這樣可不好,不好不好,我不能去欺負同鄉後輩。”
司馬望聽他這麼說,也笑了,道:“你呀,真有趣,不想去就不勉強你了。那你看今日蜀軍軍威如何?”
鄧艾又觀一遍,道:“所謂跳得最厲害,不過是弱者臨死前的反抗。”
司馬望道:“但是你我還是不能大意,畢竟身上肩負著保衛國家邊境安寧的重任。像王經那樣的敗仗,是不能再打了。”
鄧艾道:“放心吧,我軍不僅不會打敗仗,還會打勝仗,打更多更大的勝仗。”
司馬望道:“我贊同你的說法,那就讓這些人死前再跳跳吧。”他道後,兩人便回樓閣休息,任蜀軍如何挑戰,只作閉門謝戰。
不久,有一人騎馬到傅僉身邊,道:“傅將軍。”
傅僉道:“趙將軍。”原來此人是趙廣。
趙廣道:“姜將軍詢問前線可有進展。”
傅僉道:“未有進展,魏兵只願做縮頭烏龜,不敢出關與我決戰。”
趙廣道:“行,姜將軍有軍令,若再過一時辰無軍情,便可撤兵回營。”
傅僉道:“領令,你回去吧,這裡沒啥事了。”
趙廣走後,傅僉又揮舞兵器,挑釁城上魏軍。
魏將田章見傅僉過於靠近,請求弓箭射擊,旁邊副都督司馬遺告訴他,不要惹事,只作防備即可。
又過了一時辰,傅僉見沒有進展,便撤兵了。
成都,朝堂之上。
譙周看著陳祗,道:“奉宗啊,我知道你小時候很不容易,孤兒出身,許司徒一家把你養大,教你學問,而你也很用心,經常讀書到深夜,廢寢忘食,所以二十歲時你就被朝廷看中,任命為選曹郎,開始為官,很年輕就成為侍中,之後又成為尚書令。季漢開國至今,沒有比你更年輕的尚書令了,如此青年才俊,真是百年難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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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祗聽後奇怪一笑,道:“譙大夫,你是怎麼了,幹嗎把我捧得這麼高,陛下都說了,有話可以直說。”
譙周道:“好,正因為尚書令年輕,所以為政之事,經驗或稍顯不足,或過於著急處理某些政務了。”
陳祗道:“我為何著急?難道你說的是大赦天下、更換年號之事,還是對待龐宏之事。”
劉禪坐在上面,有些著急,怕譙周如之前龐宏一般針對陳祗,因此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譙周看了眼劉禪,又回頭對陳祗道:“大赦天下,更換年號,這些在我看來都不是最值得討論的,至於龐宏,也是如此。”
陳祗更覺奇怪,道:“拐了半天,譙大夫到底想說什麼事呢。”
譙周道:“尚書令知道現在漢國有多少國土、人口,及軍士嗎?”
陳祗輕笑道:“我一個尚書令難道連基本國情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