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開一次酒,老闆就等於嫁了一次女兒唄。
現在好了,有交流的由頭啦。
他讓兔女郎給範思哲那桌每人一杯血腥瑪麗,他請。
一百五一杯,這瞬間一千二沒了。
花末瞪了他一眼,提醒道:“只有二十三分鐘了。”
三姐品嚐著像浮了一層奶油的泰坦之吻,露出淡淡的笑容。
五分鐘後,兔女郎來到桌邊,說:“先生,那桌的幾位貴客請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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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十八分鐘。”花末無情的計著時。
他在她腿上拍了拍,又往她額頭親了一口,溫柔的說:“等我。”
四個小子在卡座的邊上給他加了一個凳子,對著桌子的尖角。
範思哲拍拍桌子,示意他坐下,其餘的小夥伴把八杯血腥瑪麗整齊的推到他的面前。
“哥們兒,這年頭還有人喜歡喝這麼賤的酒呢?”一個穿白衣服的小子挑釁道,從冰桶裡拿起一瓶xo,倒在自己杯裡,往其中一杯血腥瑪麗碰了碰,接著說,“我隨意,你幹了。”
果然是有點狂,果然是令人生厭。
言西拿起被白衣人碰過的酒杯,嘩的朝地上一倒,差點澆在旁邊女生的腳上。
那女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呲牙咧嘴的罵了一句:“你瞎呀。”
他完全沒有理會,直接從冰桶裡把剛才那瓶xo拿了過來,自顧自的倒了一杯,伸伸懶腰,穩穩坐了下來。
這半分鐘無臺詞的逼,裝得可還行。
下面就要開啟口吐蓮花模式了。
“我姓言,來自帝都。
聽說這裡有人請喝女兒紅,就厚著臉皮來了。
俗話說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們請我一杯,我還各位每人一杯,而且是國外版的女兒紅。
怎麼,不喜歡?
還是,不敢喝?”
他拿起酒杯晃了晃,聞了聞,沒等大家反應過來,便招呼兔女郎道:“來點最好的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