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女郎指著桌上一個大杯子,說那裡就是。
他搖搖頭,一本正經的說:“不,我指的是從南極運來的冰。
在帝都喝這種檔次的威士忌,都必須加南極冰的。
你們店裡該不會沒有吧?
不會吧?不會吧?”
兔女郎咬著嘴唇,不斷道歉。
他擺擺手,瞟了一眼範思哲,輕蔑的說:“就這種冰塊,你們還居然喝得那麼來勁?
呵呵,暴發戶就是暴發戶,永遠上不了檯面。”
以一敵八,他表面上沉著冷靜,心裡卻慌得一匹。
萬一這些人跟龍哥似的,不帶腦子,直接暴力解決問題呢?
不管了,就是賭了。
白衣小子眉頭一皺,正想罵人,被範思哲攔住了。
“姓言的朋友,從帝杭大運河游過來的吧?我記得河道里網子很多的呀,咋還能漏了你這隻土鱉呢?”範思哲罵起人來也挺有意思,小跟班們躺倒在椅背上哈哈大笑。
土鱉大戰暴發戶,有好看的了。
言西放下酒杯,翹了個二郎腿,歪著頭指向敵人身上的ogo道:“有些東西,不是貴就好,比如你身上這件範思哲,你應該知道在國外是同性戀最喜歡穿的吧?”
當著人家的妞,說人家是gay,奇恥大辱。
幾人的笑容立刻收斂起來,重新打量這個不速之客。
他沒給對方喘息或還擊的機會,繼續氣勢洶洶的講著:“你們不用懷疑,我就是來踢場的。
最看不慣有些人有點臭錢,就到處泡妞。
泡不到還出言不遜,真是丟男人的臉!
不過,如果是同性戀的話,可以當我沒說過。”
“你!好大的膽子!”白衣小子咬牙切齒的指著他,嗖的一聲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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