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鞘上設有法陣,封住了劍刃上的煞氣,她看出容嶼瀕臨突破卻壓制了修為,雖不知為何,為護住宗門,她需要一個震懾,所以助他進階。
她很早便察覺容嶼將宛瑤的殘魂封印在劍鞘中,卻並不知道劍鞘中的劍刃乃煞氣所鑄,直到雷劫劈開劍鞘……
她也是萬萬沒想到那人在突破之後會被煞氣反噬而生死一線。
更沒想到另一個人會為了他不惜損了自己。
魔界內,兩道身影如流光劃空墜入魔宮結界,剛越過禁制,庚鬿便一頭栽倒在了魔宮門口。
“公子!”
青寒慢一步趕到,迅速將人扶起,與此同時,伏在他頭頂的蠍子化作一縷青煙落地,變作人形,扣住了庚鬿的腕脈,空洞的雙眼沒了半分笑意。
“他自割了神魂。”
“……”
青寒擰眉,將人扶起來直接送到了魔尊的寢宮。
庚鬿昏睡了一整天,因神魂受損又強行散發威壓震懾眾人,加重了創傷,才會昏厥過去。
醒來時周圍空『蕩』『蕩』的,他睜眼盯著頭頂的紅『色』紗帳,雙目失神像一具木偶。
殿門外結界波動,有人走了進來,見他醒了,更是快步走到了榻前。
“公子。”
青寒手裡端著『藥』,可以溫養神魂的『藥』,雖然對庚鬿來說也是杯水車薪,卻也好過沒有。
“他怎麼樣了?”庚鬿起身開口。
青寒將手裡的『藥』遞給他,“尊上放心,小貊在易靈門一切無恙,只是……一直昏睡不醒。”
庚鬿仰頭將『藥』喝了,靈氣化成的容器在他手間散去。
易靈門現在倚仗的是大乘期的“前輩”,自然傾盡全族之力也要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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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門外又有兩重結界,現在的易靈門對容嶼來說,是最安全的地方。
青寒見他臉上並無擔憂,便猜測容嶼的昏睡和這人有關,只是他不明白,既然這樣不捨得,為什麼不把人帶回魔宮,還一聲招呼都不打就離開!
庚鬿發了一會兒呆,側頭見青寒還沒有離開,便問:“魅姐呢?”
青寒道:“在花田。”
“生氣了嗎?”
“……沒有。”青寒搖頭。
他也覺得奇怪,以冷凝霜的『性』子,知道他們出去,魔尊還重傷而歸,怎麼也得大發雷霆教訓他們一頓,這次回來,她除了驚訝和擔憂,竟沒有絲毫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