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來的害臊,讓她聲音越說越小。
溫亭深聽出來了她的意思,摩挲著她臉,不緊不慢解釋道:“我知道應該要照顧你的生理需求,但你在特殊時期。”
雖然他也很想,但他是個醫生。
“手指也不行嗎?”
“不行。”
“洗得幹幹淨淨的手指也不行?”
溫亭深停了一秒,輕笑著問:“就這麼想要?”
李樂詩被問得有些害羞,眼神飄到一邊。
眼前的這張臉她從小看到大,對他提出這樣的要求,還是有點難為情在的。
但若今夜不做些什麼出格的事情,總覺得白白跨過那條線了。
她的白皙小臉浮現淡淡的粉紅,像一株飽滿綻放的花,下垂的無辜小狗眼潮濕瀲灩。
溫亭深是個擁有正常功能的男人,被她一再請求這種事,說心底毫無波動,當然是假的。
他的眸色漸漸蒙了層迷亂,大手抓住她的肩膀,拇指輕輕劃過她的鎖骨:“可能會需要一些時間,你肚子餓不餓?”
她搖了搖頭。
接著,像被一陣風颳倒,陷入柔軟的床鋪。
“裡面……就先不碰了。”溫亭深溫柔地俯下身,手臂撐在她身側,“等你生理期結束。”
李樂詩感覺他修長的手伸到自己背後,下一秒,傳來鬆弛感。
他的手剛剛清洗幹淨,帶有洗手液的香氣,冷白色的面板和她身上的這條黑裙子十分相配。
她感覺自己變成了一架鋼琴,在對方指尖的彈奏下,逐漸亂了呼吸和心跳。
溫亭深垂下眼睫,一剎那,眸子仿若變為了掠食猛獸的豎瞳,染上了濃重的慾望。
“你長大了,她們也長大了。”
李樂詩一下燒紅了耳根,兩條手臂有意遮擋,卻被他輕輕拽開。
他仍穿著板正挺括的襯衫,面容清俊,眉眼間淡淡的,和往常的翩翩君子模樣一般無二。
沒想到他也會說這樣令人害羞的話……
溫亭深摘下眼鏡,低下頭。
李樂詩第一次被做這種事,伸長手臂想去關燈。
半截,就被對方捉了回去,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