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屹作為家族第三代直系親屬,含著金湯匙出生,卻很少談及家世,或許他早就習慣了金字塔尖的環境,對他來說一切習以為常,甚至沒什麼繼承家業的慾望。
也不知道他具體渴望什麼,只記得有一次,他說錢不算什麼。
欠揍,想拿流星錘把他掄飛。
孟紓語跟父親談了會兒人生哲理,老孟失落的情緒被女兒的樂觀和耐心層層修複,終於安心上樓。
她慢吞吞喝完姜棗茶,順手把碗洗了。
水閥剛關,手機突然震動。
xy:[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她渾身僵住。
完蛋。
裝沒看見吧。
她快速把手機放回口袋,扯紙巾擦了擦手,轉身。
邢屹就陰森森站在她面前。
她嚇得踉蹌,這人怎麼神出鬼沒的?!
“你幹嘛啊......”她驚魂未定地靠著島臺邊緣,恨不得變成一滴水滑入洗碗池。
邢屹一隻腿抵進她蠢蠢欲動的腿間,阻止她逃走,兩條結實手臂撐在她身側,將她圈鎖住,低垂的視線像刀子一樣懸在她面前,她別過臉不看,他就掐著她下巴強硬掰正:“看到訊息故意不回,耍我是吧。”
“沒有......你沒看見我在洗碗嗎,太濕又不好打字。”
他目光往下一掠。
“哪裡濕?”
她心頭一震:“當然是手濕!”
“這樣啊。現在還濕不濕?”他懶聲懶調地犯渾,一手攥住她手腕,緩緩向下撫摸,強行十指相扣,共享她掌心濕潤微涼的觸感。
她喉嚨幹澀,一連吞嚥好幾下,邢屹打量她慌張的表情,忽然來了興致,低頭沉重一吻。
躲閃不及,唇舌溫度早已被他掠奪,細密急躁的接吻聲此起彼伏,她成了炭火上翻滾的鵝卵石,被他越燒越燙,表面卻滑膩膩的,被他愛不釋手地撫摸。
今晚走運,兩人跌跌撞撞吻到房間,沒有碰到長輩。
門一關,邢屹把她抱到自己床上,脫下她薄薄的針織小開衫,留下短裙和一件柔軟吊帶,一手順著她肩膀撫摸到腰側,惡狠狠掐了一記,突然翻個身讓她騎在上,分開這個吻,掐住她後頸命令:“親我,主動一點。”
孟紓語被他吻得輕飄飄的,房間又暗得過分,她什麼都看不清,意識被生理反應牽著走,迷迷糊糊尋到他嘴唇,在心跳最瘋狂的時刻,她輕輕含住。
邢屹微闔著眼,眸裡情緒說不清道不明,一直注視她,直到她學會主動勾他的舌尖,他渾身肌肉突然緊繃,手臂死死錮住她的腰,往前挺了挺身,追逐她學藝不精的吻,喉結上下湧動,氣息在她口腔裡逞兇。
她被他抱得喘不過氣來,心猿意馬地接著吻,下意識擰了擰身子,大腦突然白光一閃。
磨到了。
邢屹沉喘一聲,在她想要逃開時把她原地一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