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和李教授在一起啊?”
“是啊,跟著李教授就是抱大腿啊,翟宇說冬時還為李教授打過倆孩子呢。李教授豢養了一窩的女學生,不同年齡段的,可齊全了。我聽別的老師說,冬時還因為李教授的不專一鬧過呢,不過很快就被李教授給平息了,文青老師猜測,是給專案了。”
“亂糟的事兒!聽著都頭疼,就沒有管管嗎?”
“哥,你說這裡我想起來了,當時我還沒有從市理工輟學的時候,我不是和李獻研有過正面衝突嗎,我那時候氣的跟李獻研說,你不要太得意,小心我告你!你猜當時李獻研是怎麼說的?”
“怎麼說的?”
“他說,‘你愛上哪裡告就上哪裡告,沒有人敢動我!’”
“呵呵,類似的話我聽過。我當時辭職的時候,他說,‘我讓你回來辭職,你就得回來辭職’,意思是一樣的,市理工唯他獨大。”
“聽說,以前的大校長有把柄在李獻研的手裡,李獻研就是表面尊重他。翟宇說,把柄就是冬時。他們一起出去喝酒,大家都喝多了,事情就自然而然的發生了。哥,你知道古代人養姬妾的用處吧?”
“我知道,身份不如妾室,沒有婚姻手續,常常被男主人用來招待客人。”
“哥,你真博學。後期,冬時和其他很多被李獻研豢養的人的身份就是李獻研的姬妾。”
“我一直沒有和她有過正面的交談。你今天不提她,我都把她給忘了,沒想到她變成這個樣子了。”
“哥,她變化特別大。現在她的眼睛裡面裝的全都是嬌柔曖昧,看誰用得上,就直接往上撲。“
“和她當年剛開始讀研究生,我帶她的時候不一樣了。”,我感嘆道。
“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了,變化太大了,越來越便宜了!要麼,就是骨子裡根本就是這樣的人。”
“怎麼便宜的?”
“蔣文武鬧事前,我還看到她和蔣文武勾肩搭背呢,看她的那個行為,是個交際花沒錯了!不過,感覺她智商不太高,看不懂別人的臉色,要不就是臉皮太厚了。”
“怎麼了?”
“我明顯能看出來,成飛不願意搭理冬時,但是冬時還是嬉皮笑臉的往上湊。有一次冬時不經過成飛同意,隨手翻看成飛桌子上的東西,成飛轉身就走了,一下午沒有來。你說成飛都這麼明顯的表達對她的反感了,她還沒看出來麼?有好幾次都是,冬時往成飛的桌子上一倚,就和成飛吧啦吧啦吧啦的說個沒完,還嬉皮笑臉的,成飛沒辦法,都是直接收拾東西回家了。”
“成飛這種人,可真不是拋個媚眼就能把她給迷惑住的。我猜測,成飛家裡的條件應很好,很有可能是富翁級別的,但是他和父母的關係不好。”
“你怎麼知道的,哥?”
“都說了是猜的了。對了,他要是有要求,要換私人辦公室的時候,你跟他說學校不允許,但是可以兩個人共用一個小辦公室。然後你和他搬到一起去?”
“啊?!哥,你害我呢?和他一個辦公室太拘束了吧!”
“沒那麼嚴重,一們倆到一起後,你輕易別和他閒聊,他要是有和工作相關的事情找你,你就細心給他講,要是他和你談與工作無關的事情,你就告訴他,這些事情下班談。”
“哥,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怎麼突然感覺你特別的高深呢?”
“哪有那麼高深啊,你見了那麼多的人了,你肯定也有感覺,你就是不說!少忽悠我啊!”
“嘿嘿嘿......,對了,哥,咱們現在還招不招教師了?”
“招啊,但是寧缺毋濫啊,不好招啊。慢慢選吧,有合適的時候再說,你也抓緊選研究生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幾天後,成飛就要求換辦公室,按照我說的,馬堅強和成飛般到了一個辦公室。
成飛這樣的人,應該有辦公室政治恐懼症,其實也是社交恐懼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