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母回來的時候,一開門,就看見了寧傾。
她的臉色慘白,像鬼一般。
寧母心裡咯噔一跳,“傾傾,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寧傾的雙眸動也不動,聲音嘶啞。
“回來拿點東西。”
寧母沒來得及說什麼,她就說“媽,外面有人在等我,我先走了。”
繞開女人,出了門。
腳步極亂地出了小區,上車。
她的表情很平靜,“回去。”
保鏢沒問她話,驅車回了雲璟一號。
破天荒的,年冽在今晚回來了。
到家時,寧傾正在餐桌前吃飯。
她背對著他,所以看不見她的表情。
傭人問了一句“用不用加碗筷”。
他想到上次和她的爭執,於是拒絕,上了二樓書房。
凌晨時分。
書桌前的年冽捏了捏鼻樑,倦怠地閉上了眼。
本打算在客房將就一夜,他卻沒按捺住想見她的心。
就看一眼。
於是,他輕輕推開主臥的門,卻沒想到裡面的燈依舊亮著。
恍然一瞬,靜謐的室內,傳來幽幽的酒香味。
年冽皺緊了眉心。
定睛一看,酒櫃的一格全空了。
“寧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