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年冽往後退了兩步,臉色依舊難看至極。
“你那個藥,到底是什麼作用?”
宴司辰好努力地剋制住咳嗽,瞥了他一眼。
年冽又要被他這個模樣激怒,他才慢騰騰地說“當初那個藥本來是用來治療患有絕症的病人的,一能削弱他們對病痛的感知能力,二也能讓他們忘記自己患病後的痛苦記憶,但是那個藥當時就不成熟,咳咳……”
他沒忍住,咳了兩聲。
說話的聲音也弱了些,帶著些許沙啞。
“她覺得自己因為你,害死了寧愫和自己的孩子,又被你拋棄,對不起任何人,心灰意冷之下,非要參加藥物實驗。”
“……”
“我一開始是不同意的,如果不是她百般祈求,我看她受盡了折磨,我是不會同意她用藥的。”
這些過去,年冽早已經瞭解透徹。
可如今聽著宴司辰的敘述,他還是全身冰冷,如置冰窖。
他大概永遠都無法知道,那時候的寧傾到底經歷了怎樣的心路歷程,才會絕望到拿自己去做實驗,只為了忘記關於他的一切……
宴司辰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悲傷氣息,語氣緩了些。
“因為不成熟,導致她在用了藥之後的三天中經歷了暈厥、嘔吐、頭痛……最後一次暈倒,她就沒有再醒過來。”
他微微直起軀體,“好在她兩年之後還是醒了,也成功地忘了之前的一切,但我問過當初的醫療團隊,像她這樣的情況,很可能會慢慢想起一些記憶碎片,到了一定時候,她會想起一切。”
年冽垂在兩側的雙拳緊握,掌心泛白,拼命剋制住驚慌,冷漠地掀起眼簾,“……多久?”
宴司辰的後背靠在護欄上,“依照目前的情況,她在三年前就有了恢復的預兆,至於這三年來的恢復情況,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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