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喻把她一邊的髮絲挽到耳後。
“我就是想幫你分擔,你最近都好忙……”碗碗沮喪的吸了吸鼻子。
都怪自己,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最近是挺忙的,”他彎下腰,與她平視,指腹刮過她的嬌嫩側臉。
他也以為自己要罵人。
畢竟他從不是什麼善人,對於砸了他廚房這種事,對於累了一天,回家還給他添堵這件事——
目光觸及她垂落的那顆腦袋,垂得很低,好像做了視死如歸的準備。
怎麼說,就像只被雨淋溼,無家可歸的可憐吧唧的小狗。
他居然半句責備的話都說不出,只覺得心裡柔軟。
“之前跟你說過,瑞達準備招實習生,最近,我忙於奔走各大院校。”
他撒了謊。
他的母親高女士,最近籌備著回國。
他一邊忙於幫田鑫處理田小深的事,一邊得防著那位搶錢的母親近身,還要抽心思處理之前的案子,那位外國當事人米斯特羅撥臣,顯然不大好說話。
他忙得一天,恨不得掰成48小時。
就是沒敢告訴碗碗。
那天晚上,裴承喻把飯、湯一併清空。雖然味道很怪,但心是暖的。
不記得多少年沒吃過別人為他做的菜了。
他其實很喜歡那種怪怪的味道。
就是多種口味口感的組合到一起,口感層次的漸變遞進,比如甜辣,酸辣,十三香,這種具備豐富口感的味道。
當然,不是碗碗這種亂燉,他能吃完純屬給她添臉。
“明天要回律所嗎?”裴承喻吃完洗碗去了。
她胃不好,不能吃太雜東西,他重新煮了個清粥小菜。
快出鍋的時候,灑了幾顆增添風味的海鹽。
碗裡粥空了,碗碗抽了紙巾擦嘴巴,“要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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