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數學證明題,你證不來就是證不來。
那是基礎原理不懂,是根上的問題。
就像現在,江硯辭已經在極力告訴自己,眼前這個叫“妙妙”的孩子,是他和奚可養了三年的小貓妙妙。
也依舊不影響他的大腦和近三十年來所形成的三觀認知繼續打架。
……
見江硯辭依舊呆呆地站在那裡。
這邊,奚可想到什麼,
她突然低頭,湊近了小貓人妙妙耳邊,悄悄說了些什麼。
說完,就見趴在她懷裡的小姑娘偏頭,一臉疑惑地看向她。
小貓咪不懂。
奚可又說了一遍,然後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妙妙,明白了嗎?”
雖然疑惑,但一向聽媽媽話的小貓咪還是點了點頭。
於是,奚可把孩子從自己身上抱下來,放到了地上。
這邊,江硯辭的大腦記憶還在和三觀認知瘋狂對賬,都快打起來了。
下一秒,一道熟悉的軟糯聲音自對面響起。
“爸爸!”
江硯辭抬頭,就見妙妙這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躺椅上下來了,一邊喊著“爸爸”,一邊往他這邊跑。
就如同那天在古城飯店,他接到走丟掉隊的她的場景一樣。
江硯辭幾乎是想也沒想就蹲下了身,伸手,接住了跑過來的孩子。
把孩子抱了起來,江硯辭看著她只穿了襪子的小腳,皺眉,“你沒穿鞋。”
“不能光著腳到處跑。”
說著,江硯辭就要抱著孩子去躺椅那邊給她穿鞋。
一抬頭,發現奚可正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他。
?
一瞬間,江硯辭就反應過來了。
他剛才還在想為妙妙的身份糾結,但現在,自己已經把這孩子抱在懷裡了。
他的身體比他的大腦先快一步做出了選擇。
江硯辭看了眼懷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