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次,是得罪了多少士人啊!
梅義一下子就覺得,人生有了光采,有了諸多可以讓他期待的事情……
……
“哈哈哈……宋先生,您聽說這事兒了嗎?
還當真是無知者無畏。
什麼話都敢說!
黃口孺子,不知天高地厚。
不過是創辦了一個鄉村學堂,就敢說出棟樑之材,青史留名這樣的話。
這是何等可笑!
這種話,我等尚且不敢亂言。
他一個種地餵豬之人,此前從未接觸過教學。
也敢說出這話來?
而且,聽說此人所教授的東西,分為什麼算術,文章和醫術……
醫術和那算術,都只是小道爾!
他卻堂而皇之的對人進行教授,豈不可笑?
醫術和算術,也配和經義文章這些相提並論?
有辱斯文!”
宋濂府上,有人來到了這裡拜見宋濂。
把今日所聽到的,關於梅殷那裡所傳出來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在說這些的時候,滿心都是濃濃的鄙夷。
同時也有著無盡的嘲諷。
說到後來,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像是聽到了一個。什麼極為可笑的笑話一樣。
宋濂聞聽此人之言,微愣了一下。
繼而也忍不住搖了搖頭。
面上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笑意。
“還真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一聽他所說的這話,便是外行話,根本不知道,什麼才是教書育人。
什麼才是最為重要的。
卻也敢在此說出此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