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這些研究了一輩子的人,尚且不敢說出此等狂言,此人倒是大言不慚。”
如此說著,就又一次忍不住搖了搖頭頭。
“這等事情不必多理會,不過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兒輩,在那裡發出的一些狂語罷了。
當個笑話來看就行。
咱們這邊,最為重要的,還是將更多的目光,投在那國子學上才是正經。
那才是我等最大的敵人。
只看上位如今的作為,只怕這國子監一日不除,科考就一日復興不起來。
唯有讓皇帝明白了,國子學不過爾爾,難堪大用。
那麼在接下來,陛下才會認識到他的那些想法有多麼的錯誤。
才會再一次把目光,彙集到科考上面,重新開科舉。
這才是真正的大事。”
聽到宋濂所言,這人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覺得宋濂說的特別對。
這些才是真正的大事。
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梅殷,幹出來的那些事兒,說出來的那些話。
笑笑也就算了,沒有必要過多的往心裡面去。
目前,他們的頭號大敵還是國子學。
頭號的任務,還是讓皇帝重開科舉。
並讓他們這些正統的儒學之人,牢牢的佔據科舉當官的位置。
發揚壯大儒學,才是重中之重。
除了這些,別的都不必過多的去理會。
梅殷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做法。
就看他能鬧出多少的笑話。
“朱洪武這個皇帝也是真倒黴。
攤上一個了這麼不著調的女婿。
天天在那裡丟人現眼。
不過如此也好,先是皇帝弄了國子監,今後會被證明他弄的那國子學,根本行不通。
又有他女婿弄出來的這種可笑之事,以及所發出來的可笑言論。
今後,國子學和這人所弄出來的這兩件事情接連失敗。
就越發的能夠讓皇帝明白,正途還在咱們等人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