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我拿一條魚來喂貓,我在魚裡放上耗子藥,貓一吃,還能不死。”丁水萍說。
“你這是個餿主意,你想:毒死了貓,曲惠能善罷甘休嗎?她會報警,警察一化驗,就露了餡。這可是投毒呀。”我對丁水萍翻了個白眼。
“不就是毒死幾隻貓嘛,又不是毒死了人。至多賠曲惠幾個錢了事。”丁水萍不以為然地說。
“大姐,你今天就算毒死了曲惠的貓,但她還可以買呀。你總不能次次都得手吧。所以,我昨晚已經釜底抽薪,給老徐頭遷了墳。”我笑著說。
“啊!怪不得你讓我老公去整修老徐頭的墳墓呢,原來,昨晚你已經在墳上做了手腳呀。”丁水萍瞪了我一眼,說:“你昨晚來,咋不到我這兒來呀?”
“昨晚,我是半夜來的,難道你想讓我打草驚蛇呀。”我笑了笑,說:“我就是來了,讓你半夜從被窩裡爬起來,就不怕老公吃醋呀。”
正說著,丁水萍見曲惠從洗手間裡出來了,就大聲說:“醜弟,你也太挑剔了吧,這大熱天的,哪兒能沒幾隻蒼蠅呢?”
曲惠走過來,問:“咋啦?”
我故作不悅地說:“曲惠,你看,她這個飯店有一隻蒼蠅,剛才,飛到了我的茶杯上,我提個意見,老闆娘不但不接受,還怪我太挑剔了。真是豈有此理!”
“詩文,你搞搞清楚,這是在農村裡,哪兒能沒幾隻蒼蠅呢。你看,大姐的飯店夠整潔了,即使飛進來一隻蒼蠅,也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曲惠站在老闆娘一邊,訓斥著我。
“好,算我錯了。”我擺擺手。
“大姐,他這個人呀,就是喜歡斤斤計較,您就原諒他吧。”曲惠打起了圓場。
老闆娘丁水萍扭著小腰走了,我瞅著她的背影,故作鄙視地說:“唉!究竟是一個村婦,跟她沒道理可講。”
曲惠四處瞅了瞅,問:“哪兒有蒼蠅呀,我咋沒看見呢?”
“飛走了。”我回答。
“詩文,我覺得你這是在骨頭裡挑刺嘛,別說沒看見蒼蠅,就算有一、兩隻蒼蠅,那也沒啥值得奇怪的,城裡的大飯店也有蒼蠅呀。”曲惠對我翻了個白眼。
“你呀,被老闆娘灌了點蜂蜜水,就被她買通了。哼!竟然胳膊肘往外拐了。”我假裝不悅地指責道。
“老闆娘啥時候給我灌了蜂蜜水?”曲惠質問道。
“一進門就誇你象小姑娘,難道不是灌蜂蜜水?”我問。
“我本來就象小姑娘嘛,老闆娘說的話一點不誇張。說實話,不少人都說我象小姑娘,還爭著幫我介紹物件呢。”曲惠樂嗬嗬地說。
“是嗎?”我斜眼瞅著曲惠。
“詩文,難道我不象小姑娘嗎?你看,我這臉蛋上一條皺紋也沒有,我這挺挺的,我這臀部緊繃繃的,渾身上下都有一股子少女的氣息。”曲惠自我欣賞地說。
“象,象極了。”我淡淡地說。
“詩文,你呀,因為知道我結過婚,所以,就有了先入為主的眼光。假若你不知道我結婚了,一定也會認為我象小姑娘的。”曲惠還陶醉在自我欣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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