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這樣,反正在座的都是姑娘家,為了不誣陷無辜,不放過真正的小偷,不如我們站在一處,讓郡主吩咐人都搜一遍身,如何?”
再不開宴,菜都要涼了!柴榮珍立刻應道:“這樣也好,大家是不是沒有異議?”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裡頭有異議,為了自身清白著想,也是願意配合的。只是柴榮珍這做法,頓時讓眾人失了參宴興致。
蘇雅昭和尹琪想說話,奈何眾人都想快快了結此事。
柴府婢女讓眾女都站起來,開始搜身,很快一個搜蘇雅昭身的婢女難以置信地拿出東珠,“郡主,找到了東珠!”
鬱茜羅冷笑一聲道:“哦,原來是賊喊捉賊呢。”
“幸好柴郡主心似明鏡,沒有被小人矇蔽,不然今日沒在我身上搜到東西,明日大夥兒該傳是柴府有人昧了旁人的財物!”
“那點翠簪子大約也不用找了,定是蘇小姐藏了起來,只是我不知何時得罪過蘇小姐?”
蘇雅昭當即紅了眼,眼淚簌簌落下,“鬱姑娘,你含血噴人!我為人如何,在座的姐妹都是知道的!”
鬱茜羅輕嘖一聲,“可惜東珠確實在你身上找到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再瞧那丟了東珠的姑娘,狐疑地看向蘇雅昭,鬱茜羅便明瞭,大約是她繡鞋上的東珠掉了。
恰好被蘇雅昭或是花葉撿到,然後偷偷塞到她身上的。
眾人議論紛紛,一時不知真相如何,只是方才被無辜被連累搜身的姑娘,倒都有些埋怨蘇雅昭和尹琪挑事。
“好了好了!既然事情真相大白,此事就此結束!”
柴榮珍也很不高興,好好的生辰宴,被這幾個惹事精攪和了!
蘇雅昭頓覺百口莫辯,就在這時一個五十左右的嬤嬤匆匆趕到花廳,“珍兒,怎麼還不開宴?出了何事?”
來者是宣慈長公主身邊的掌事嬤嬤,代表著宣慈長公主。
柴榮珍噘著嘴走過去,三言兩語解釋了方才的事。
蘇雅昭抹了眼淚,走過去委屈道:“郡主,花嬤嬤,今日實在抱歉,無意擾了你的生辰宴。”
“我改日定登門賠罪!只是我今日無辜被冤枉,實在是沒心情用飯,先走一步了。”
花嬤嬤看了不遠處的鬱茜羅一眼,“慢著!”
“蘇老太傅為人如何,玉京人人皆知,此事定不是蘇小姐所為,若蘇小姐就這般走了,不是柴家待客的道理。”
花葉忙跟著道:“花嬤嬤,還請您見諒,鬱姑娘方才口空白牙汙衊我們小姐清白,我們實在不願見到她!”
“何況還要與她同桌用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