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十分正經的正經事兒,他與十七可是不同的。”
雲婠婠軟軟的語調就像是一場春雨過後嫩芽破土而出時的輕暱,雖聽著輕輕的力量卻是無與倫比的沉重,它像一把帶著軟勾的利刃一字一句的紮進了閻十七的心裡,藏在深色衣衫下的心髒早已被無形的話語紮的面目全非,任她再酥濃軟語多上一字,便會痛徹心扉。
“如何,不同……”
哪怕僅僅只是俯身在側,雲婠婠於他而言都像毒蛇一般,誘惑且致命。
“想知道?”
雲婠婠眸色流轉,似乎無意識的牽引著他。
“想。”
嘶啞而低沉,壓抑而執拗。
閻十七期期的看著雲婠婠,短短一個字,他說的猶豫又急切,他渴望從雲婠婠那裡確認到自己於她而言的不同,獨屬於他們之間的不同。
閻十七目光裡的殷切,雲婠婠自然是看到了,她刻意的抿唇,彎曲的弧度仿若甜膩的笑意,她欲言又止,仿若無知一般煎熬著閻十七。
語落於唇邊,轉念而出,卻與之前無關。
“可,本尊累了。”
閻十七目光驟然一低,近乎一息之間,他便收斂了情緒,“是屬下疏忽了,尊上身體不適,又舟車勞頓,是該歇上一歇。”
“是哪。”雲婠婠應和,帶著絲絲嬌意,“十七可總算發現了。”
雲婠婠雖如此說著,身體卻是一動不動,她勾著唇目光灼灼的看著閻十七,而那灼灼眼底藏著的不是脈脈深情,而是絲絲惡意,這種惡意沒有對錯,是自她出生起便擁有的本質。
她好以整暇,有些期待閻十七接下來會如何做。
閻十七在她的眸色裡沉默,就算雲婠婠將那惡意藏的再好,他都能感覺的到。
就像她言而不動,他便知她在等他選擇。
他幾乎不作思考的彎下了腰,將雲婠婠輕柔的抱進了懷裡,他細細低語,似生怕驚著了她,“尊上安心,屬下一直都在。”
六笙花的幽香就這般猝不及防的散於她的鼻尖,她順勢勾上了閻十七的脖頸,埋首入他的胸前,以貪唸的姿態深深的佔有著,原來有些事情從不需要她多說,他總會做的比她想到的更多。
她喃喃低語,“十七,你真香。”
“尊上喜歡嗎?”
“香香的,誰不喜歡哪。”
“屬下問的是,尊上喜歡嗎?”
“本尊說的是,香香的,誰不喜歡哪。”
原本沒於閻十七懷裡的悶聲悶氣此刻卻清明的落於他的耳側,濕熱的氣息隨著雲婠婠軟唇的張合一浪接著一浪的沖擊著他的耳畔,原本埋首在他胸前的雲婠婠不知何時迎上了他的脖頸,潮濕曖昧的氣息霎那間便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