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趣。”雲婠婠道。
說罷,她指尖微動,魔靈蝶便聽命的飛離了重嬈殿。
雲婠婠帶著笑意看向祁燼道,“慕隨免傳來訊息,曼陀城要變天了。”
“是溫霽意?”
“自然是他。”雲婠婠應道,“他可不得了,費了慕隨免和寒嬌嬈好些心思和時間才查了些名目出來。”
雲婠婠以為自己這樣說,祁燼應該會好奇的很,但她已經停頓了許久,也沒見祁燼附和上一句,雲婠婠疑惑道,“阿燼,就不好奇嗎?”
祁燼似乎才反應過來,他道,“婠婠如此說,本神甚是好奇。”
“呵~~~”雲婠婠聽著祁燼這明顯的敷衍,只能皮笑肉不笑的淺笑了一聲,她繼續道,“慕隨免查到溫霽意有三重身份,一重乃曼陀城藥師,一重乃獨攬風月閣主......”
“曼陀城藥師和獨攬風月閣主是同一人?”祁燼笑道,“原來如此,難怪本神當初在調查獨攬風月時,一個都調查不出來。”
“是呀,怎麼阿燼查不出來的事情,偏偏慕隨免就查出來了哪?”雲婠婠漫不經心的道,“難道是慕隨免比阿燼更厲害些嗎?”
雲婠婠的陰陽怪氣練得可謂是爐火純青,可偏偏祁燼就愛慣著,他一點都不在意她的陰陽怪氣,反而還自然而然的附和上了。
“還別說,婠婠看人的眼光就是好,這隨隨便便收下的人,便能有如此作為。”
祁燼說的坦然,倒是弄得雲婠婠不會了。
這魔神大人當真是一點魔神的樣子都沒有,她陰陽怪氣著他哪,他卻能自然而然的應對下,這一時間,雲婠婠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說下去了。
“溫霽意乃曼陀城藥師,魔引香便是出自他手,而魔引香的火引乃是具有火灼之效的血脈之力,而有如此血脈之力的唯有溫氏嫡系,如此,只有兩種情況......”
祁燼繼續道,“一種是有溫氏嫡系被溫霽意所囚,成為他的囊中之物,取血之處......”
“而另一種是溫霽意便是溫氏嫡系......”雲婠婠接過祁燼的話說道,“溫氏旁系與溫氏嫡系仇怨頗深,當初溫閑為了牽制溫氏旁系,更是將溫霽意帶回了城主府,關入了水獄裡折辱,如今溫霽意當家作主,又豈會放溫氏嫡系一條生路。”
“而且,百年前,本尊的命令是屠盡溫氏嫡系,冷憐眸他不敢違背本尊的命令。”雲婠婠都有些被氣笑了,她道,“溫閑還真是下了好大一盤棋,竟是將本尊都給蒙騙過去了。”
祁燼笑道,“婠婠乃萬魔之主,統治這魔界雖已千年,但魔界之廣大,有所疏忽,也在所難免。”
“溫閑的心思多,溫霽意也不遑多讓,剛才本尊只說了溫霽意的兩重身份,還有一重,不若阿燼來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