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婠婠弱弱道,“十七是生氣了嗎?”
“沒有。”閻十七的眸色別開了些。
“可你今日連笑都不曾對我笑一下,我有些怕怕的。”
“我,嚇到你了嗎?”
“嗯,有那麼一點點。”
閻十七失笑道,“二師姐可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兒,便這般輕易的被我嚇到了。”
狼崽子,一言不合就反攻,還想套她的話。
可是,她演了這麼久,他什麼時候發現過,就算是在陣法裡換了個性子,他也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雲婠婠以一種我見猶憐的柔弱聲線輕輕道,“我擔心你。”
“見你日日為我的傷勢著急,我很是擔心你,我這傷看起來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了,沒事的,你不必如此的擔心。”
雲婠婠的薄弱笑意就像是春風拂過霜江水溶解了一片的冰霜冷凝,閻十七沉鬱的眸色裡染上了星辰點點,在漫無邊際的黑暗裡,便是星辰作引,美景如斯。
他薄唇輕啟,眸色很亮,緩緩的環住了雲婠婠的腰身,他沉聲道,“二師姐,我真的很開心,好多年,你都未曾再說過擔心我。”
雲婠婠抿了抿唇,看把她家小魔衛給荼毒的,她不過是為了應付下眼前的狀況隨隨便便說了些暖心暖情的話,竟將他感動的無以複加。
這劇本對閻十七也太無情了些,幸好有她在這裡。
“既然這般開心,我便允你再抱一會兒。”
“呵,二師姐喝了藥,不困嗎?”
“有點。”
“那,我守著你睡。”
“好。”
一晃多日過去,雲婠婠的傷勢也越見好了起來,她不再整日裡用了藥便睡,清醒的時日也越發的多了起來。
不過在這幾日裡,魅惑歌姬除了喜歡在日落之後便守著木窗窺視他們外,倒是沒做過其他的事情。
但這不是它們的善良,而是它們的蠢蠢欲動。